陈砚清闭了闭眼，沉默良久，最终妥协。

        “既然这样，当初你在云中井的时候，怎么没早点死了呢？”姜灵槐声音冷冰冰的，语气颇为不善。

        整个房间都晃了晃，天花板灰尘扑簌簌下落，桌面上的东西也倒了，不少到地上发出噼里啪啦响声。

        “……没看出来，你还疯的。”

        姜灵槐扬起一抹笑：“我说过，我早就盯上你们了，自然有办法对付她，否则也不可能下手。”

        良久，她收起笑容，明显收敛了些。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想要保护她。

        “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是吗？”

        一想到银砂可能很难受，甚至仅是想想而已，他心里便开始抽痛。下意识地挡在她面前，不想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边下一缕鲜血，那是她的血，但她仿佛看见了陈砚清用牙齿生生磨断自己之后，着满口血对她笑的画面。

        藤蔓的汁内雌孕激素，并且有一定麻痹作用，轻易被人收。一香后人便会昏迷不醒，全肌肉松弛，自动打开口，变成螟蛉孵化的温床。

        随即强压下嘴角的笑意，装作不在意他的话，作势就要往门外走。

        “嘶！”姜灵槐吃痛，这才收回手。

        不知怎的，虽然没见到实景，可仅是听她描述，心中便一阵绞痛。

        “……我可以，”他发出一声极低的叹息，轻轻吐出几个字，“来吧。”

        “！”陈砚清倒一口凉气。

        避开陈砚清的目光，有些不情愿地把手从他里抽出来，带出些黏连的汁。

        “咬自尽大多死于窒息，其次便是失血过多。先不说你能不能咬断，你觉得，我会放任你不吗？”

        上方才活跃攒动的虫子，也随之静止下来。

        “……咬不断我便用力咬，伤口每凝固一次，我便再咬一次，直至……血尽为止。

        这一点转变被姜灵槐尽收眼底，她弯起眼睛，像只狐狸般狡猾。

        她用这种办法弄过不少女人，不知为什么，到陈砚清这竟失效了。

        陈砚清眼神定定望着她，一双眸子清冽凛然，目光灼灼。

        姜灵槐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计谋得逞的微笑。

        姜灵槐控制手又插了进来，陈砚清微蹙眉，轻哼一声，这次倒是没有反抗，任由她在自己上作为。

        抓住他又如何，强迫他又如何，只要他不想，就算去死，也不会让她得逞。

        “小姑娘饿得不行，这会估计正在吃自己的呢。”

        陈砚清扭挣扎，边溢出透明的唾。墨黑的瞳孔涣散一瞬，突然惊醒。

        “哈……哈啊……”陈砚清大口呼着，口激烈地上下起伏。

        微涩的手指在他口中不断搅动，玩弄着温的小。

        “你会把她怎么样？”他问。

        姜灵槐眼珠转了一圈，摸着下巴想了想：“对哦，小姑娘也有子，既然你不给我生，那我便去找她好了。”

        即便如此，她明显也是忌惮的。

        “什么？”陈砚清有一瞬间慌张，随即强行着自己镇定下来，“不可能……以她的力量，你困不住她。”

        “小姑娘是个不可多得的药材，全上下都是宝贝。我要将她肢解……呢，就拴在这间房梁上吧。”

        “咚――！”

        “你说……小姑娘？”陈砚清大脑一片混沌，勉强捕捉到关键信息，“银砂？她现在在哪？”

        “那怎么办呢，我需要人繁螟蛉啊，否则我就要死了。”

        指尖沾了点淫水，轻轻点了点他克制的角，随即撬开，伸进口腔。

        陈砚清没有选择，哪怕他心里清楚，姜灵槐说的话不可能是真的，就算是，银砂也不一定打不过她。

        关心则乱，不姜灵槐说的是不是真的，他潜意识里不想银砂受到一点伤害。

        望着那密集恐惧症的，他感到不适。别开视

        或许是生怕陈砚清真的玩个玉石俱焚，姜灵槐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像雕塑一样呆立在那里。

        姜灵槐斜了他一眼：“当然是和你一样，被我关起来了。”

        姜灵槐在自己地盘吃瘪，心中难免有不忿，没好气地开口。

        “看来是小姑娘醒了，动静闹得还大。”

        姜灵槐愣了一下，旋即绽开一抹笑：“天啊，陈师叔，你真是……太可爱了。”

        姜灵槐有一瞬间的惊诧，随即反应过来，笑了起来。

        “唔……”

        “……你要试试吗？”

        突如其来，一声巨大的闷响，像一只巨型鼓槌，重重擂在地面上。

了。

        随即狠狠一口，咬在她手指上。

        二人无声地僵持着。

        姜灵槐被镇住，一时忘记说话。

        “别！不要，你……别动她。”陈砚清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