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是脱口而出，话一出口才知失言，神情尴尬。

“从蓁蓁跟宁家退婚的时候起。”她说。

官府审问的结果也每日都送来方家。苏氏的份来历自然也被宋大掌柜交代了。

“我还想呢，母亲说了梦这话，要是锦绣肯定会故意拧母亲一下。锦绣没在。玉绣也顽了。”方云绣笑。

“灵芝丫子病的有些重。”元氏说。“万医婆问要不要再请个大夫。”

元氏又是感叹又是不安。

但鉴于如此。方大太太也不可能对方锦绣释怀。

第十五章了也未了事

“果然是这样。”她说，眼睛又明又亮，“那这么说，小弟能治好果然是真的了？”

不过方锦绣与此无关。

不问那些乱七八糟的真真假假，只问这个问题，因为只要问清这个问题，那其余的事就一目了然了。

“母亲很痛吧？”方云绣说，眼里忍不住掉下来泪来，“你的事太危险了，万一…”

苏氏并不是宋大掌柜远房亲戚的女儿，而是他收养训练的死士，进方府就是为了监视且便利谋害方家子嗣。

也被公布于众，全县哗然。

“那是从什么时候祖母和母亲开始筹划的？”她好奇的问。

方云绣接过方玉绣沾好的药棉，小心翼翼的拭在方大太太的伤口上。

想到儿子，方大太太的脸上变得明媚。

“不是痛，是痛快。”她柔声笑，又恢复了往日的柔和温顺，不见那夜持刀的疯狂，“能为除去这个恶人，为你祖父父亲和小弟报仇，就是死也是大喜之事。”

“是啊。”她说。“承宇会好的。”

方大太太的笑意也变的淡淡。

“痛不痛？”她问。

“刀箭无眼，稍有偏差，可怎么好。”方云绣拭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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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轻轻的样子，方大太太也顺势假作呼痛，母女三人都笑了。

方大太太笑了笑，现在坏人已经伏诛，真相也就不需要掩盖了。

方玉绣想了想伸手拧了方大太太一下。

恶人伏诛，承宇也好了，方家这才是拨开云雾见天日了。

她们都是事后才知方老太太和方大太太以诱饵的安排的，尤其是看到方大太太上的伤，听到那时紧张的场面的描述。

感叹的是方老太太和方大太太还是如此的信任自己，不安的是隐藏的阴谋筹划这么多有些人有些事她都不知该怎么置。

屋子里略有些沉默，元氏恰好在这时进来了。

方锦绣的出生只不过是让苏氏有理由留在方家而已，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用。

外界对这件事如何的喧哗议论，方家大宅一如既往的平静。

方玉绣点点。

方大太太觉得自己梦一般。

方大太太笑了，抬起手抚了抚女儿的。

方云绣还要说什么，方玉绣接过了话题。

她也是忙的脚不沾地。方老太太忙着应酬官府，方大太太带着伤清理票号，她则被安排了清理置家中下人的工作。

方大太太皱着眉忍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