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笑了。

“是一个求医人未患病的儿子。”陆云旗答。

痘疮已经结痂落下，只余下浅浅的斑点。

为了避免被猜忌，齐王没有与豪门大族联姻，就在山东当地娶了中等人家的女子，这女子能当上齐王妃已经惊喜不已，更没想过有一天会成为皇后，虽然由太后亲自教导几番，但还是难免战战兢兢。

太后坐直子沉一刻摆摆手。

不待太监们回话，周已经点点，主动指着脖子。

不过大家心思都不在将要到来的大考上了，而是有关痘疮能防治。

陆云旗应声是。

皇后和太后围上去认认真真的看。

“是怎么样的？”皇后忍不住问，“你说详细点啊。”

“果然一直跟那些痘疮患儿在一起？”太后又问。

“不大，就一个小小的口子，都没怎么出血。”他说。

“还要划开口子？”她们问。

皇后还有些畏惧，下意识的拉住太后的胳膊。

“二牛弟弟也是割破胳膊的。”周补充一句说。

殿内的太监走出来重重的咳嗽两声，朝臣们安静下来，按照职位高低鱼贯走入殿中。

陆云旗再次应声是。

“这个就是发的痘吗？”太后伸手指着一个孩子胳膊上的斑点。

被太后呵斥皇后怯怯的低下。

“他可是惜字如金，你问他，等于没问。”她说，看着周，“你说说，你是怎么种痘的？”

“这孩子也种痘了？”她问。

“如今也没事？”太后问。

“二牛又是谁？”太后问。

太后皱眉瞪她一眼。

皇后和太后神情一怔。

她说着拭泪。

“娘娘，这太好了，真的没事的话，就再也不用怕皇子公主们染病了。”她颤声说，“娘娘您不知，在山东的时候，我跟王爷的大儿就是染了痘疮…”

“哥哥姐姐们是鼻子。”周没有丝毫的拘束，比手画脚的声气的说，“我的鼻子小不进去，就在胳膊上割开一个口子放进去。”

“回娘娘的话，我的在这里，只有三个。”他说。

太后被逗笑了，看了看他脖子里痘印，坐直了子。

“哭哭啼啼的干什么？没半点样子。”她说。

周京忙拉开周的衣衫出胳膊。

“就是种痘。”陆云旗说。

小孩子虽然能被大人教的说谎戏，但三四岁的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他们总会出破绽。

且不论朝堂上的议论，后里太后皇后将那五个孩子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

“果然都是真用了药的？”她问。

“这还叫多啊。”皇后忍不住说，“在山东的时候可是见过那些痘疮儿的，满都是。”

陆云旗施礼带着五个孩子退出去，他们一离开皇后就有些迫不及待。

“是，我发的比较多。”周京说。

陆云旗应声是。

太后又看了看周京胳膊上的痘印，又招手让那个最小的孩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