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这句话，二人之间陷入沉默。

君小姐扭看去，见是睡在外间的柳儿将枕扫了下来。

“这是你。”她说，一手再次翻动，翻到最后一张十四五岁的画像，“这就是你。”

“你要不要看一看？”君小姐更轻柔的说，唯恐声音大了吓跑了她，也不待她回答自己转走回山石边坐下来，打开药箱拿出手札，“你娘不同意，我也不为难你，不让你看别的，就只看一眼你的画像，你看看像不像。”

……

赵汗青看她一眼。

这沉默是短暂的，下一刻赵汗青就伸手扯下了遮面。

赵汗青看着她又看着画像，口剧烈的起伏，子不停的发抖。

赵汗青怔怔看着画像一刻，视线转向君小姐。

“这个，是你小时候吧。”她问。

“这怎么是我？我这么丑。”她喊，指着手札上的画像，“她那么好看，我这么丑，我这么丑。”

“这不是我。”赵汗青说，人就要向后退去。

因为他死了，君小姐嗓子辣痛。

悉悉索索的声音渐渐接近，边也有一片阴影投下来。

她

君小姐笑了笑起走过去给她放好，柳儿没有醒来，咕哝几句梦话翻个裹紧了被子。

“他很厉害，非常厉害。”君小姐的声音继续在耳边响起，“他既然画你这么好看，你就一定能变成这么好看，你不相信我，难还不相信他吗？汗青，你让我给你看病吧。”

赵汗青垂目。

“那他呢？为什么不回来？”她问，虽然是质问，但眼神却是藏不住的期盼。

她自顾自的说着，一面刷刷的翻开手札，一直翻到最后停下来。

“他还给你画像了。”君小姐柔声说，“画了你从小时候到现在的样子。”

君小姐已经抓住她的胳膊，抬看着她。

赵汗青眼里如同点燃火苗，怀疑震惊惊喜忐忑不安交汇。

赵汗青将信将疑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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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看着她在外边的一双眼。

赵汗青的神情变得激动起来。

“我不信他。”她说，看着君小姐，“我信你。”

“你应该也知爹很厉害吧。”君小姐看着她说。

君小姐握着她的胳膊不放。

君小姐重新站到几案前，了酸涩的眼。

君小姐没有抬，手抚着纸上的四五岁的女孩子画像。

“你爹就是为了给你治病才离开的，他走了很多地方，就是要找给你治病的药。”君小姐接着说，用力的握紧她的胳膊。

那个男人有多厉害，这里的每个人都知，他的故事天天被讲述，就连几岁的小娃娃都能倒背如。

“因为还有一味药没有找到。”她神情认真的说，“但是已经找到了药方，我先给你治，等你爹回来拿到最后一味药，你的病就彻底的治好了。”

夜色深深，屋子里的灯火依旧明亮，一声轻响从另一边传来。

“你不丑，你是因为生病，你的病治好了就是这样。”她沉声说，“你爹画是你治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