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话说前边。”
方云绣看了方玉绣一眼。
“你说真的?”她又问方承宇。
“当然是真的。”方承宇han笑说dao,“分家产的事,虽然一开始是假的,但现在我想把它变成真的,我们四个把德盛昌分了吧。”
真分啊。
方云绣神情惊讶。
“你说分我们就要啊?”方玉绣说dao。
“你们要是不要,那你们就准备嫁人吧。”方承宇说dao,“票号的生意你们可以放下了。”
方云绣面色微僵,方玉绣神情平静,方锦绣则抬起tou。
“就这样要把我们扫出家门了?”方玉绣说dao。
“姐姐放心,嫁妆我是会给的,一定让你们满意。”方承宇han笑说dao。
“我要票号。”方锦绣忽的说dao。
方云绣看向她,方玉绣也瞥了她一眼。
“你凑什么热闹啊。”她说dao,“你不是不姓方吗?”
“我姓不姓方,不是你们说了算。”方锦绣说dao,“是老天爷说的,这是天注定的,既然天注定的,那我也要拿我注定该拿的。”
方承宇点点tou。
“好啊,给你分,只不过少一点。”他说dao。
“条件一样吗?”方锦绣问dao。
方承宇笑了,点点tou。
“你这算什么条件?”方玉绣不咸不淡的说dao,“票号分给我们,却还要听她的,那到底是给我们还是给她啊?我们这算什么,为她白zuo工吗?”
“这个条件是有些苛刻,但我觉得对于能分到票号的你们来说,还是很划算。”方承宇说dao,神情亦是不咸不淡,甚至带着几分冷漠。
这种神情方家姐妹并不陌生,她们常年zuo生意,在zuo生意的时候,尤其是与别人进行利益分割的时候,都会这般的神态言语。
那现在她们姐弟就不是姐弟相chu1,而是谈生意了。
方云绣忍不住看向shen旁,天光已经大亮,入目澄蓝高远,宽阔的大路上行人来来往往,路边大树叶黄繁盛如火,温nuan又灿烂。
家院护卫在一旁等候低声说笑闲谈,ma儿则低tou吃草,悠闲的晃动着尾巴。
肃穆的公堂上,吵闹喧哗的分家产是zuo戏,而此时秋光明媚之下,其乐rongrong之中,他们在家产上动起了真刀真枪。
方云绣垂目,听方承宇的声音继续传来。
“虽然二姐你在外对民众说你们如何辛苦经营生意,将大好的青春年华都耗费在生意上,听起来很委屈,也值得人同情,然而这不是你们该zuo的吗?”他说dao,微微一笑,“你们的血肉是方家给的,你们的吃喝,甚至你们有zuo这个生意的机会,也是方家给的,你们shen为子女这是理所当然的。”
方玉绣哦了声。
“所以呢?”她说dao。
“所以这家产你们原本是不能分。”方承宇说dao,“当然除了你们zuo事是应该的,更重要的是,你们是女的,我是男丁。”
他伸手拍了拍xiong口。
“就凭这一条,老天爷注定的,全是我的,就算说破天,也是我的,你们一分钱也不能分走。”
方云绣轻叹口气。
“你也不用说的这么难听,我们也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