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何必…”她哑声说。

“祖母，你觉得，这就是我们会过的好日子吗？”

姓方，一是说血脉相连，祖母母亲出事了，她们永远不会若无其事的当是看到路人的事，甚至转就忘继续开心的生活，再者就是姓方的承宇能敢的事，她们也敢也能。

“我以及锦绣，则会为了复仇不顾一切，或者自己死，或者拖上整个夫家。”

走出方老太太的屋子，方承宇在外边等候着。

了，如果事情真的发生，您觉得我们会过什么样的日子？”

室内昏暗窄狭，只摆着小小的香案和一个蒲团，香案

方老太太看着方玉绣，虽然她没有像方云绣那样掩面哭，嗓子也是火辣辣的疼。

方玉绣挑眉一笑。

方锦绣在一旁轻咳一声。

“你说什么好就什么好。”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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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绣冲他摆手，挽住方云绣。

方老太太神情慢慢缓和变得平静。

“大姐，我想了想，要不你跟我一起吧。”她说。

……

承宇早就看明白了，所以没有必要哭哭滴滴你劝我劝，不如干脆就狠着来吧。

连名字也要改啊，她们拿到的票号以后就不是德盛昌了，这分的真是真切又彻底，方云绣心里滋味复杂，对方玉绣笑点点。

院子里姑娘们的调侃争执说笑，方老太太并没有听到，她已经走进了卧房后的一间小室，日常厚厚的画挡着，都没有人注意这里还有一个屋子。

“我们会日日哭泣，就算人前强颜欢笑，必然寝食难安，夜里噩梦连连。”

与其让别人，不如自己对自己人动手吧。

“抢产业啊。”方锦绣说，抿嘴一笑。

虽然他为了狡兔三窟，无情的着姐姐们选择继续经营票号，但就算他不无情，将来敌人更无情。

她明白方承宇重复那句毕竟她们生在方家是什么意思了。

方承宇哈哈笑了。

“哎呦三妹，你是跟我抢人呢，还是抢产业？”她问。

方云绣也笑了，她笑的是方锦绣那一声大姐，以及玉绣那一声三妹妹。

“那姐姐们也要更厉害，这样才不会被人轻易拖垮。”他说。

“那你要更厉害些，不要轻易出事，免得拖累我们。”她说，“我们挣点钱不容易，你也知，那女人花起钱来跟不是钱似的。”

“大姐，你说我们的票号叫什么好？”她眼睛亮亮的带着几分激动说。

方玉绣横了她一眼。

他会真的狠着将姐姐们赶出家门，给她们随便找个婆家，因为好的坏的婆家都一样，只要人在，坏日子都能过好，如果人不在了，好日子也然无存。

方玉绣微微一笑。

“大姐会在这种煎熬中郁郁而亡。”

“看来姐姐们也能说服祖母。”他笑，“真是厉害。”

“不是何必，是因为我们姓方。”她说，“承宇说得对，我们生在方家是老天爷注定，无可选择的，然而，我们可以选择怎么活啊。”

“好。”方老太太直了脊背，“既然如此，那就如大家所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