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棠趴在床上,被打zhong的tunban中间似乎夹着什么东西。杨青絮将自己的手指ca净,顺了顺方棠的tou发。方棠先前挑的那支玉势,整个插进了他的后xue,玉势两端细窄中间弧起,刚巧将整个通dao填得满胀,只留一串细细的liu苏dang在tunfeng中。要让杨青絮这么爽快地留下来,必然要付出些代价。
杨青絮躺到他shen边,替他盖上被褥:“快睡了。”
“先生,”方棠的声音还有些虚弱,后xue的异物感过于强烈,只要有一些细小的动作,那一串liu苏便会扫过自己的tunfeng,难受得紧,“我是不是惹您不高兴了?”
杨青絮睁开眼去看他,见方棠神色紧张,他抿了抿chun没有说话。方棠继续自顾自地说dao:“对不起先生,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嗯,我接受了。”杨青絮翻了个shen面向方棠,方棠趴睡得姿势难免别扭,却也别无他法。tunbu的伤不可压迫,便只能如此。杨青絮将手覆到他的背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算是哄他入睡。
第二日睡醒,方棠发觉自己shen后的玉势早已被取出,后xue也不曾有酸胀的感觉。只是tun肉上的伤还未痊愈,先生告诉他,要恢复,少说一个星期;若是要不留一丝痕迹,少说半月。杨青絮免了他痊愈之前的下跪,为他备下了厚实的ruan垫,置于座椅之上。
...
这日,杨青絮趁着学堂里午休的时间回了趟家。方棠正在桌旁看书,杨青絮走到他shen侧,rou乱了他的tou发。方棠抬tou去看他,杨青絮顺势将手挪到了他的耳垂上轻轻rounie:
“看得怎么样了。”
“方才读完几则小传,看完这一册便准备背您布置的书了。”
“好。”杨青絮手上的动作没停,方棠被他扯的有些难受:“先生?”
杨青絮看向他的眼睛;“你为什么会有耳dong?”
方棠闻言一愣:“先生,这是母亲那里的习俗,在我六岁的时候打的。”
“先生是介意这个吗?”他看上去有些为难。
“不会。”杨青絮顿了顿,“怎么没见你带过耳坠。”
“中原人不喜这个,我便没再带了。”
“这么说,你是带着耳坠在shen边来到中原的。”方棠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便听杨青絮继续dao,“去取来给我瞧瞧。”
“拿你最喜欢的那副。”
方棠犹豫片刻,才说了是。他起shen的时候还有些踉跄,不过走路的姿势已经基本瞧不出什么端倪。方棠取回耳坠交到杨青絮手里,不知怎的,脸涨得通红。
耳坠的主ti是一颗水滴状的nai白色珍珠,银针与珍珠的连接chu1被zuo成了jing1巧珊瑚模样,镶嵌着透明的宝石。
杨青絮细看过后将耳坠还给了方棠:“还记得当时穿耳dong是什么感觉吗?”
“我...记不太清了,不过当时因为在海边贪玩,让海水碰到,总是发炎,养了许久。”
“怎么这么不小心。”
“因为..母亲说这是正常的,我便没太在意。”
杨青絮点点tou,方棠试探xing地问dao:“先生,您是不是不喜欢这个...?”
“我没有不喜欢,耳坠很漂亮。”杨青絮耐着xing子解释了一番,他看着方棠的反应,对方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言语上的不妥,“方棠,你最近的问题越来越多了。”
方棠被噎了一下:“对不起先生,我知错了。”杨青絮顺了顺他被自己rou乱的tou发:“听话,继续背书。”
“是,先生。”方棠乖乖坐下看书,却是心不在焉。
杨青絮没有太多时间留在家中,毕竟还有私塾里的学生要教。方棠看着桌上堆起的书册,轻叹一声,先生最近给他布置的东西愈发难背了,先生也丝毫不提要检查的事,每次不过是问一句是否背完便结束了。
方棠倒也不是没起过歪心思,既然先生不查,那若是不背这些偷个懒,岂不是也没有人会发现。不过这个念tou生出来只一秒便被打消了,方棠哪里敢。
城南集市那边的进展很慢,前些日子因为天气的原因,集市不得不关闭。好不容易重新开张,又近年下,有些店主干脆趁着机会关了店,回家过年。
一场暴雪让整个集市几乎关了一半,能得到的情报也是寥寥无几。且就算是等过了年再回来,时日一长,也难保这些摊主忘记年前的事。
想到过年,便又是一件烦心事。父亲还在扬州经商,每到年关都是最忙碌的时候,而母亲又远在东海,虽都有书信往来,却总是不及家人在shen边来的舒心。方棠只觉得眼前书本越发无味,也不知先生过年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