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得很英，不是女儿的那种较弱，反而有一种男子英气，笑起来的样子却带了点杏子的酸甜，让人忍不住也跟着笑。

凌雅柔不太喜欢花，院子里光秃秃的，只有两棵杏花树，她看舒清妩盯着重新长叶的杏花树看，就笑：“我喜欢这实在东西，花败了还能结果，待秋日里果子成熟，我送你两筐。”

待用完早膳，凌雅柔仔细想了想，也让人在院中摆好茶桌，领着舒清妩在院子里坐下。

舒清妩微微一愣，扭去看她的面容。

也还行。

凌家的女儿不可能诞育下萧家的皇嗣，所以凌雅柔可以享受到尊贵和地位，可以锦衣玉食，可以主位一，却不能生儿育女，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是啊，有些话当不必说出口。

他允许所有人在规则内自由生活，只要他的要求能到，就不会去过多控制。

舒清妩：“……”

凌雅柔大手一挥，让人给她上的是清汤鸡丝面：“没事，你不用吃这个。”

凌雅柔就冷冷笑了一声：“不过，陛下如此给脸面，咱们当也得更懂事。”

舒清妩叹了口气：“雅柔，我都明白。”

凌雅柔很痛快就承认了：“反正现在也没外人，我就同你说实话，我家里一定要有人进，这个你应该明白，妹妹们年纪小，且也不熟悉盛京的生活，当然是我这个姐姐的入为妃。”

凌雅柔是北方人,小时候在边关,略大一些才回的盛京,她的口味带着边关特色,早上就直接用了一大碗酸汤面。

舒清妩看了那红红的面汤，就忍不住牙齿发酸：“这也太辣了。”

不多时，早膳就摆齐了。

凌雅柔比舒清妩还要高半个,她整日在寝殿里也不怎么闲着，因此食量要比舒清妩大,一碗面用完，她又吃了三个小笼包,这才算是彻底用好。

两个人闲扯两句，凌雅柔就：“这事，你应当早就知？陛下应该是同你商量过的。”

凌雅柔就看着她笑了。

“我这里没你那么风雅,不过今日天气好，凑合着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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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清妩点了点，也不糊：“正是如此，雅柔也是一样的吧？”

她想了想，似乎在回忆过去的点滴：“里其实也好的，除了不能！能出去跑，其他的想玩什么玩什么，陛下肯给凌家脸面，要关照凌家那么多凌家军，就不会限制我的自由。”

这其实也全赖萧锦琛是个比较随和的皇帝。

此刻正是皓日当空，金灿灿的逛逛透过树叶的间隙，错落有致地撒落

凌雅柔看舒清妩略有些愁容，抿嘴笑了：“好了，同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我可以你的朋友，我们绝对不可能成为敌人，你明白吗？不是为了说出来给你添堵的，是让你安心的，我对你的陛下没什么兴趣。”

跟我装。”

舒清妩抿了口茶：“好，那我就等着雅柔的杏子。”

明明没有经常一起坐下说话，可舒清妩就是觉得跟她相很自在。

这些，都不需要明说，但凡脑子清醒一些的都能想到。

两个人相视一笑。

凌家这么多年对朝廷忠心不二，他们家的女儿就应当享有这份尊荣。

张采荷也是同样的境况，只是她不太清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