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寒，你真的醒过来了。”舒清妩哽咽。

睡太久，又或许只是大梦初醒，此刻郝凝寒的眸子里带！带着些迷茫，有着对前路的不解，更多的却是对舒清妩的怀念。

会眨眼，会笑，会说话的郝凝寒，她已经失去很久。

郝凝寒轻声笑了。

刚刚收回去的眼泪，现在似乎又要夺眶而出。

她这么说，舒清妩哽咽一声，到底没再眼泪。

她：“其实我知。”

经历整整两个月的等待，终于失而复得。

待太医跟孙姑姑都退出去，寝殿中就只剩下舒清妩跟郝凝寒两人。

两个人笑够了，郝凝寒才小声说：“其实一开始我

舒清妩一步一步，缓缓行至郝凝寒边，弯下腰轻轻摸了摸她的脸。

郝凝寒冲舒清妩笑笑，声音干涩，却还是努力：“姐姐，我好想你。”

舒清妩看郝凝寒嘴略有些干涩，便取了水来，用勺子给她喂了几口，郝凝寒也都乖乖喝下。

徐思烨是徐思莲的弟弟，这个其实郝凝寒在凌雅柔那就知了，现在不过是讲给舒清妩听，好让她放心。

大抵是好久不曾说话，一开始郝凝寒言语还断断续续，说了一会儿便恢复如初。

舒清妩眨眨眼睛，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落，滴在郝凝寒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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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清妩险些又哭了。

舒清妩也不在意，她直接在床前的矮榻上坐下，那双还氤氲着眼泪的眸子就那么盯着郝凝寒，一眼都不肯错开。

“你能醒来是好事，我这是喜极而泣。”舒清妩泪中带笑，“我不会再哭了。”

“虽然不能动、不能说话也不能睁眼，可是我确确实实知外面都发生了什！什么，我知尚局派来的姑姑姓孙，边伺候的小人也都很可爱，也知专门给我诊病的太医姓徐，是徐思莲太医正的弟弟。”

“你居然一直都醒着，却不能醒过来……这到底是为什么？”舒清妩疑惑。

“姐姐，莫哭。”

郝凝寒喝了水，咙舒服一些，说话就更利落了。

郝凝寒也跟着叹了口气，她略有些迷茫，也有些庆幸：“其实，我白日里还是有些神的，晚上睡得足，白日就能醒来，虽然不能睁眼，也控制不了自己的，但我绝对不是在昏睡。”

萧锦琛看她们两个有话要说，便看了一眼在场的太医，转出了寝殿。

郝凝寒的脸上还带着枯败的病气，她消瘦、苍白、孱弱无依，然而这样的她，却让舒清妩满心喜悦。

郝凝寒看着她，也跟着一起笑。

“姐姐，这么多日夜，我听着你焦急，听着你无奈，听着你苦闷，我自己也很着急，我想早点醒来告诉你，我不会离开你，我还能陪你一起逛园子，一起打麻将。”

舒清妩使劲点点，她一把干眼角的泪痕：“好，咱们不哭。”

郝凝寒点点，她动了动略有些僵的手指，：“其实……我一直都是醒着的，我能感受到周遭的一切，知姐姐每日都来看我，也知太医用力诊治，更知孙姑姑的细心照料。”

舒清妩也不打断她，只认真听她说。

舒清妩略有些吃惊：“你知？”

“你今晨发高烧，整个人是又吐又抽，吓了我一。”舒清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