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复说着无关案件的话,姜小宏也有些心急,一鞭子抽过去:“莫要胡言乱语。”
骆安宁被他狠狠一抽,却一声痛都没叫,她只是深深xi口气,笑着说:“哎呀呀,现在连话都不让好好说了。”
舒清妩却没有被她影响,她只是说:“你说这些,是为了迷惑本gong吗?可惜本gong早就知dao你到底为何如此疯癫,你说的话本gong都不会信。”
这话一出口,骆安宁癫狂的笑戛然而止。
她瞪大眼睛,看起来比刚才还要可怖:“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知dao我……”
舒清妩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本gong为何不知?你能进gong,ding替的是骆家千金的shen份,当时骆家千金选入gong中,却突然病逝,骆家才找了样貌相似的你冒名ding替。”
骆安宁原本出shen官宦,不过并非权贵,只是个偏远小县的县令,她八字好,才被入选gong中,却不料突然病逝,让其家人措手不及。
按以往常例,若是入选秀女突然崩逝,须得上报除名,但骆家显然不可能放弃这个滔天富贵,找了一相貌相仿的绝hu女,冒名ding替自己的女儿入gong。
选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骆安宁。
骆安宁颇为吃惊,她父母早亡,自己守着村里的荒田度日,当年进了骆家之后,骆家为了永绝后患,直接给她报了病逝,村里还给潦草办了一场丧事。
自那以后,她就彻底成了骆安宁。
“你是如何得知的?”
舒清妩浅浅笑了:“你自己都说皇权富贵,那又为何要来问我如何得知?”
骆安宁愣在那。
她一直以为对方只查出自己动手杀了王婕妤,却未曾想,gong里早就看穿一切。
骆安宁大笑出声,眼泪顺着眼角潸然hua落:“若是当年,若是当年gong里也能如此,该多好?”
舒清妩叹了口气。
“张婉儿,”舒清妩突然叫了她的本名,“你的姑姑就是张才人,本gong没说错吧。”
骆安宁,亦或者张婉儿,渐渐停止了笑声。
她低touca了!了ca眼泪,再抬tou时,整个人又都冷静下来。
她这种定力,就连舒清妩也很佩服。
张婉儿dao:“既然你们都知dao了,其实也没什么好问的了,是不是?”
“若是当年gong中能用些心,我姑姑也就不会死,我可怜的侄儿也就不会还未出生就随着娘亲活活烧死,”张婉儿咬牙切齿dao,“你们都是吃人的野兽,你们一个个都是。”
萧锦琛顿了顿,却还是dao:“只是,在重华gong中的gong人陆续意外shen亡之后,父皇确实增派仪鸾卫监视重华gong,在最后的那些日子,没有外人进出过重华gong,被用来点火的碳,也是早就存在偏殿的。”
张婉儿微微一愣:“你是什么意思?”
她如此不敬,萧锦琛却并未动怒,他只说:“朕只说事情,其余只能你自己去猜测,到底是谁害死你姑姑,你这么聪明,总能猜到吧。”
张婉儿目眦yu裂。
剩下的一半,就怎么都不肯说了。
张婉儿整个人扑到牢房的栏杆上,愤怒大喊:“你是恶鬼!你是恶鬼!”
萧锦琛浅浅勾起chun角,他冷漠地看着张婉儿:“你以为你把整个后gong玩弄于gu掌之间,你撺掇贤太妃、迷惑淑太妃,又借着她们的私心和手腕,一个个除掉自己的对手,最后坐收渔翁之利。”
“难dao你真的为了你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