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知，我没有见过的，他很早就去世啦。”

作为一个十二岁的大孩子，褚妍彻底被顾妙妙这速度震惊了。

被夸奖的绵绵歪歪，小耳朵晃了晃，出一点微微的笑意。

“姐姐姐姐右边！！”

――绵绵未免跑得也太快了吧！！！

呦呦意味深长：“嘿嘿~”

她回摸摸小羊的耳朵。

“啊啊啊左边左边！！！！”

“姐姐你慢点妍妍姐姐要被甩晕啦！！！”

“绵绵干得好！”

“行了，今天的健活动结束，我要去练琴了。”顾妙妙拉伸了一下，十分潇洒地冲褚妍挥手，“妍妍姐姐再见，要是以后你爸妈对你还不好，我可以免费帮你骂回去。”

褚妍：“那呦呦想要什么样的爷爷呢？”

――还有，为什么要和一只羊玩这种人类幼崽本占不了便宜的游戏啊！！！！

“绵绵很友好的，它碰见喜欢的人就会笑。”呦呦蹭蹭绵绵的脸，“对吧绵绵？”

“哥哥！姐姐！我们来玩老鹰捉小鸡好不好？”

……这都几年了，绵绵怎么不长个呢？

这能和动物搏斗的速度，顾妙妙还当什么小提琴家啊，不如去当特种兵吧！

“……原来我认识你爷爷呀，真想不到。”褚妍一边和呦呦rua着绵绵，一边透过落地窗看向屋内沙发上的两人，“你爷爷是什么样子的啊？”

没有玩过的褚妍见呦呦熟练的拉住顾妙妙的衣摆，呦呦还让她站到自己后面，褚妍疑惑地看着周围问：

“你……好聪明啊。”

的呦呦则完全不知，自己每年清明都要在心里默默祭拜的爷爷，其实很有可能……

“不客气。”

很快褚妍就发现，呦呦家的老鹰捉小鸡是真的十分与众不同了。

呦呦冲一口叼住褚妍衣领的绵绵比了个拇指。

褚妍愣住了。

褚妍：“……谢、谢谢？”

“耳朵，好可爱。”

沈寂川也很快回房间看书去了，只留下对绵绵爱不释手的两个小朋友还在院子里。

褚妍想了想：“我怎么觉得，我刚刚的意思，像你爷爷没有去世一样呢？”

最后褚妍实在是跟不上这两姐妹常年练习下来的速度，就在她松开呦呦衣摆的一瞬间，被惯带得重心不稳的褚妍眼看就要栽倒在地。

定睛一看，她才发现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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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妍：？？？

褚妍还没回过神来，就见最前面的顾妙妙非常迅速地往左跑动，连带着呦呦和她也跟着快速跑动起来。

站在顾妙妙对面的绵绵则抬起，有些自豪地：“咩――”

“呜啊啊――！”

呦呦茫然：

褚妍更惊讶了：“它笑啦！”

沈寂川看着绵绵，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要是没有去世就更好了。”呦呦又开始给绵绵扎揪揪，“爸爸没有爸爸，该多难过啊，如果我爸爸不见了，我一定会很难过很难过的。”

“寂川当裁判，妙妙当母鸡，那谁来当老鹰啊？”

“预备――”沈寂川挥手，“开始！”

还活蹦乱的。

呦呦还从来没有想过

“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