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梁哈哈大笑，她的脑袋：“我们说好了，这次出来玩呢，是祝贺你考上重高，当给你的奖励，不许再提钱。”

本来，他想买儿童泳衣的，商店的服务员打量了一下孟真，难为情地说儿童泳衣没有内衬，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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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梁听着听着脸就红了，他光顾着孟真细伶伶的板儿了，都忘了人家好歹也是个十六岁的大姑娘，就算再瘦，该发育的地方总归还是发育了的。

简梁在泳池旁的商店给孟真买了一套最小号的女式泳衣，短袖，有能遮住屁的裙摆，玫红色的。

简梁啪啪鼓掌：“可以啊！你真的会游！”

孟真游了一个来回，在池底站定。这地方水深1米4，对她来说有点深，只能踮着脚才能出鼻子

说起来，这是孟真仅有的和孟添福一起玩耍的记忆，只不过，这些往事早已被岁月掩埋。

就这么过了一个夏天，孟真就学会游泳了。

“二中也是重高嘛，我查过了，它高考升学率不错的，考上一本的不少。”简梁鼓励她，“你那么聪明，还有三年呢，高考才是见真章的时候。”

孟真肤色很白，完美驾驭住了那挑剔的玫红色。她虽然矮，但她材比例很好，手脚都是细长的，脖子也细，腰更是纤细至极，看着她的腰，简梁终于知“盈盈一握”是什么意思。

果然，会水的感觉是不会遗忘的。

“是！”

在简梁面前，孟真一扎进水里，手脚划了两下，她出脑袋换气，又扎进去，就这么往前游起来。

那时候她还小，孟添福就把她衣服子扒了个光，直接丢进了河里。孟真喝了两口水，吓得在水里直扑腾，孟添福就大笑着把她捞起来，然后教她划水。

孟真噘起了嘴：“我明明是考砸了。”

那是夏天，孟添福下工回家觉得热，便说去游泳，问谁要跟着去。铃兰和招娣都是大孩子了，又没有泳衣，自然是不去。唤儿不敢去，只有孟真傻乎乎的啥也不怕，屁颠屁颠跟着爸爸去游泳。

“为什么呀？”

“行啊！”简梁很欣，“申大不好考，你把它当目标好的，争取我小师妹啊。”

孟真慢慢下到碧蓝的池水中，不好意思地点：“只会狗爬式。”

孟真便笑起来：“嗯！我的目标是申城大学。”

安顿好行李，简梁问过孟真意见，因为时间不早了，两人便没有去海边，而是去酒店自带的天泳池游泳。

“不为什么！”孟真扬起小下巴，“就考这个！”

正值盛夏，天泳池里人不少，很多都是带着孩子来度假的小家庭。简梁已经在水中游了一个来回，趴在岸边向孟真招手：“来，下来，会游泳吗？”

她问简梁：“住这样的房间，是不是要很多钱啊？”

幸好，最小号的女式泳衣只稍微宽松了一点点，孟真着泳帽走出更衣室时，简梁看着她，居然有点儿不自在了。

第二年，她又和爸爸游了一个夏天，到了第三年，也就是认识简梁的那一年，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女孩子，不能光着子去河里玩。从那以后，她便再没游过泳。

孟真五岁的时候，在文兴桥棚区附近那条活水河里游过泳。

简梁大笑：“你游给我看看。”

简梁一楞：“我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