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开始小商品批发，在市场里有了摊位。了几年后，我妈和人合伙开了个餐厅，慢慢大了，后来餐厅变成连锁餐厅，全国都有。他们

孟真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想读大学。”

小进宝高兴坏了，在广场上和别的小朋友一起泡泡。玩累了，严廷君带她们去吃饭，吃当地的特色菜。孟真其实没胃口，只吃了一点点，进宝却食很好，光是鸡就吃了两个。

严廷君挑眉：“是谁跟你说，只有没考好的人才会调剂去二中？我是自己填的志愿，二中就是我第一志愿。”

严廷君眼神黯淡，像是陷入了回忆，“她给人打了一年工，存了点钱就开始单干，居然干得好。过了一、两年吧，我爸也去了钱塘，和她一起干。”

“啊？”

孟真好惊讶：“为什么？”

孟真微笑：“她和我那个耳朵听不见的弟弟更像，我弟弟像她那么大时，两个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你真的舍得把她送走吗？”严廷君问，“送走了，可能永远都找不回来了。”

“那你呢？”严廷君很好奇，“你现在成绩很好啊，你小时候，是跟着谁学的呢？”

“高中还有两年，大学再读四年，六年住校，小宝怎么办？”孟真摸了摸进宝的发，“六年后，她已经十多岁了，我不知我爸妈会把她教成什么样，小孩子都是跟着大人和哥哥姐姐学的，她要是学我另外那个弟弟，那就完了。”

在小城市落脚后，严廷君还带着姐妹两个去市中心的广场上走一走，放松放松坐了一天的脚，并给进宝买了一个泡泡玩。

“啊？”

房里光线昏暗，孟真坐在进宝床边，严廷君坐在椅子上，看着睡着的进宝。小姑娘有一张圆嘟嘟的脸，睡着时睫长长的，嘴翘翘的，看着十分可爱。

“因为它住校。”严廷君翘起二郎，“我就是不想住在家里。”

严廷君有些不乐意了：“二中又不差，你怎么总说它不好？”

“我二姐。”孟真把“简梁”这个名字压在心底，不想告诉他，只是说，“我二姐读书时成绩很好的，比我都要好。初中里她一直是全班前三名，她要是参加中考，才不会考到二中去。”

晚上，进宝睡着了，谢叔也睡了，严廷君敲了敲孟真的房门，进去与她说话。

严廷君说：“你妹妹和你长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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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有一种正在进行冒险的紧张刺激感，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鼻尖有细小的汗珠。

严廷君叹口气，说：“我爸妈……其实感情很一般。我妈年轻的时候想上大学，家里不给她上，我和你说过的，我们那儿重男轻女也很厉害。后来我妈没办法，只能和我爸结了婚，十几年前吧，92年也不知是93年，她决定一个人来东城市打工，就到了钱塘，那时候我才三、四岁。”

孟真笑笑，问：“说起来，我也好奇，你为什么会读二中呢？你成绩不差吧，没考好吗？”

严廷君看着她皱起的小眉，说：“因为我不想和我爸妈待在一起，尤其是我妈，我怀疑她现在是更年期，怎么看我都不顺眼。”

，一点儿也没哭闹。

“为什么呀？”孟真更不懂了，“你们家那么大的房子，又有司机，又有保姆，为什么不想住在家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