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宝如顾不上什么林家不林家，只听得到祖父继续说：“世家妇哪儿有在外行医的理？所以这女大夫定然不是我周家的人了。”

周宝如并不喜欢这个味，“祖父。”

周寒山对着周宝如说，“我们昌德堂为什么发迹，就是因为这药方，等到得了这方子，我们周家自然会更上一层。”

傍晚的金色光华从支开的窗斜斜拢了一地，书房里放着的大都是医书，周寒山时常在这里研究新方子，书房里充斥着苦涩而又古怪的味。

“为什么……”周宝如抬眼看着的祖父，她不明白为什么祖父要下那般的令，“我听哥哥说，是为了那个女大夫的方子，但是我们昌德堂没有必要……”

那

“应当是的。”周寒山说,“当父亲与大伯一起研究古方，后来大伯这一支分了出去，我原本以为这方子不会研制出来,谁知今日里又出现了。”他的眼底有淡淡怀念。

周寒山摆摆手，止住了周宝如的话，说：“我们到房里说。”

周宝如的眼子一，心中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眉心舒展开，如果是同族人还好说,这事总不会闹到太大。

等到见着周宝如敛了裙摆坐下，给她斟茶，示意周宝如喝茶。

周宝如一怔。

“祖父，我们现在不比当初。”周宝如抿着，眉心搅成了一团,“被家人盯着，如果是一支的，总是有法子能够把方子要过来。现在如何是好？就算是那女大夫不是权贵，她也总有亲人，如果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周寒山不等着周宝如反应，就走出了书房，很快就有人取了一个笼子，里是一只雪白的兔子。

“不急。”周寒山说，“你坐。”

第81章得救

周寒山刚开始也试图让周宝如学医，后来她总是想法子不医术的功课，反而去看其他的书，日子久了，他也就只得放开。

周宝如许久不曾见过这般的祖父，想着他话中的内容,不由得说,“那原是我们周家的方子？”

周宝如应了下来，跟着祖父行到了房里。

“祖父！”周宝如的眼子一，只觉得祖父走火入魔了。

周寒山见着周宝如冷静了下来，眼底有淡淡的笑意，开口说：“你是为了那个女大夫过来的？”

“那……她是周家的后人吗？”周宝如轻轻问。

“我们周家是为什么发迹，便是因为医术。”周寒山走到了书架边,看着上面的一排排医书,说，“家里存着的那半张方子,我总是没法子找到药引子是什么,不成这一味药，如今那药又在我的面前出现了,我怎能放弃？”周寒山的眼底迸发出灼热的光亮。

周宝如有些无奈，但想到耽搁了这般许久，也不在乎一时半刻，低呷了一口茶。

“不是。”周寒山摇摇说：“父亲曾打听过大伯一家的消息，说是大伯的儿子只得了独女，生的如花似玉,最后高嫁了出去。我记得嫁的是什么林家？出了名的世家。”

“祖父，我是为了……”

“是。”周宝如说。

“你是觉得我疯了？”周寒山淡淡笑了，“那你是因为你不知这方子的妙，我给你看。”

“当然是有必要的。”周寒山不等着孙女儿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