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杳看着雁归替她布菜，忽的开口问：“他那边可用过早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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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极力按捺住，过了良久，只叹了一口气：“我们不说这个。”说罢这句，他却是转便走了出去，明明一餐饭他还未怎么动筷。

谢杳内心OS：然后你是不是要给我在地上画个圈，告诉我不要走出去？荒山野岭，一个牵驴一个骑驴，把驴换成白......等等，这剧情怎么有点熟悉？

此等利害相关的话题在气上争论下去是没有意义的，两人各执一词，又偏偏都是些爱进死胡同的执拗子，只能越说越烈，火上浇油。

雁归只得应了一声，安自己不送什么,总好过两人都僵持不下。

沈辞深了一口气，“我知你是今日听了那席话，觉着兵役繁重。不过这就如腐肉在，忍一时之痛剜下来，总比下不了手就这么一直让它在上溃烂下去要好。这几年边疆正是胶着之时，是万不能后撤一步的时候，忍一时之痛，能换长久的安宁，何乐而不为？杳杳，你目光该长远些，莫要与朝堂之上那些贪图安逸的朝臣一般。”

第二日一早,谢杳梳洗过后,就有丫鬟摆好早膳。

谢杳矜贵地点点,“装一笼屉肉包子,八个，要你亲送过去。”

仅仅是钱财。你是边疆回京的，你领过军，你必然知每次出战究竟有多少忠骨埋于黄沙之下。这些真的值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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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就是为着沈家的安危才出言相劝，想求得一丝转机，却被他这般数落，愈想愈气，嘴上也没遮拦起来，“我大兴自开朝起便重文抑武，你执意要战，难就没有怕一朝议和，武将便更无用武之地？你沈家向来为皇上所忌惮，沈家的兵权一日日膨胀下去，你当真以为皇上能坐视不理？还是说，你就打算借兵权巩固沈家的地位？”

这一日所见所闻本就堵在谢杳心口，多少是烦躁的，听了沈辞这么一句，手上汤匙重重扔进碗里，溅出来几滴，“长远？”

他走后谢杳也没了胃口，叫人进来将东西撤了下去，自己躺到了榻上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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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打狗

“八个肉包子？”雁归一愣,面色复杂地看了看她面前摆着的四样小菜清粥。

他按了按额角，亲手教出来的小姑娘竟与自己立场相悖，怎么想都难免有两分火气，一时没能压住，最后那句语气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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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州府的下人脚麻利,不过一

谢杳摆摆手,“你按我说的就是了,他会明白的。”

她这话问得没没尾，不过雁归对她的脾也算摸准了，又知晓她和沈辞昨日里起了争执,当即满心欢喜地以为她是琢磨了一宿，气消了,肯先低个了。

雁归颇识眼色地顺着问：“世子殿下该是还没用早膳的，小姐可是要送点什么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沈辞：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前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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