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翎开玩笑说：“你别看我，我就是芭，也不是这块料。我懒。”

姜翎大笑，一个人笑了半天，给林栀解释：”我这么和你说，读书的时候，他的几个女朋友都是我替他追到了。他这个人，没什么别的爱好，就爱谈个恋爱，谈个漂亮小姑娘，人品我可以作证，是真的没问题的。”

林栀轻言慢语说：“你们两个除了工作，有其他接吗？”

姜翎不明所以，问：“怎么了？你别多想，何濯和我有革命情谊，我们小学就认识了。合作也不会散伙。”

那些情绪已经过去了，那些年少的委屈和期盼被搁浅在那个时候，再也说不出来了。

她第一次认真和林栀解释：“我学的是国画工笔，我老师和我爷爷的意思，都是让我走传统的路子，我不喜欢那个环境。靠资历说话的地方，时间久了，自己也讨厌自己。”

她和林栀解释不清楚，真的没有隔代亲那回事，老太太老爷子很严厉，她和姜翊犯错，两个人被罚站墙角，她从没被责免过。她曾经翘首盼着她来能看她。老太太唯一和她说过：你们兄妹两个，是造了什么孽。

姜翎唯一想到的就是梁丘熠。她是受他影响。

姜翎打断她：“妈妈，我在开车呢。老太太也没有不喜欢你，我小时候真不知这些，她没给我说过你的坏话。”

林栀穿了黑色的长裙，玉立长亭，外面披了件灰色的羊绒衫，看着气质和她本不像母女。

林栀见她没明白她说的意思，又说：“我是说，他对你到底有没有追求的意思？”

姜翎和她聊起其他的，问：“青年组的孩子竞争大吗？”

林栀在专业上很执着，给她普及：“这次青年组也是剧院默认的选演员，你说大不大？”

婉转问：”我上次见何濯，他送前跑后，我都没来得及谢谢他。有时间你帮我约一下，我请他吃个饭。”

林栀觉得她一个女孩子，神经怎么大条成这样？

林栀问：“你最近忙什么呢？”

林栀看着她说：“翎翎，你是早产生的，生下来连指甲都没长好。妈妈年轻的时候和你很像，一心直奔着自己想要的去了。本不听人劝。你生出来我才知我犯了大错。那时候条件不好，你用打吊针的玻璃瓶子装了热水，给你保温，你是她一手带大的。她不喜欢我，我一直知。我没有过家长，也和你没有相过，想象着家长就该有家长的样子，要有威严要严厉。隔代亲总会溺爱……”

姜翎笑起来：“我的工作室归何濯。商业接洽是他负责，我不这些，只出作品。”

：“今年突然就觉得你长大了，你的想法和说话方式突然就成熟了。”

林栀的格就是这样，细腻又感。一次次的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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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栀问她：“为什么不画个人擅长的？”

她笑问：“你是指我说话不气你了吗？”

林栀问：“要不要我帮忙？”

她琢磨着给她介绍：“最近给一个旅游城市画旅游宣传图。商业合作。”

林栀试探问：“他妈妈没说什么？”

有些事情，过去就是过去了。

姜翎劝她：“不用，他妈妈住院，他不在，不也是我跑前跑后。我们俩不计较这个。”

她察觉到林栀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