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惊羽一颗心都飞起来，立刻回复：“好！”发完又意犹未尽地回了一连串小人舞，他可太开心了。

老曹将信将疑，他确实是瞧着郭惊羽不像应届生，这基础也太扎实了，而且带着说不出的熟悉感。

郭惊羽点：“我这人吧，可能真的有点天赋，要不您明天考考我，保您满意。”

老曹想给这新来的学生上一课。

郭惊羽也在瞧着手下这幅水粉静物，其实他不太满意，毕竟太长时间没动笔，略微有些生疏了，但是在画室个范画还是很拿得出手的。

“很不错！”

老曹笑呵呵：“甭客气，我也没比你大几岁，你喊我声曹哥就成。”

晚上回去的时候，郭惊羽跟老曹谈了一路，对他：“曹老师，有个事儿想跟您谈谈。”

郭惊羽心想，这不废话。

不是说多好，而是这画冲着应试去太对路子了，尤其是高级灰用得得心应手，整个儿感觉比画室里其他的画提高了一个档次，别说吴书友，就是比他都不差几分，简直就是可着他心意来的，哪哪都画到他心里去。

老曹在那夸他，郭惊羽自动转换了一下，觉得这人完全就是在夸自己，心里偷乐半天。

老曹琢磨着，他在美院也没少见狂妄的人，毕竟学艺的，谁都觉得自命不凡，一般这种就是没接受过社会的毒打。

老曹跟他商量时间，想让他先在画室先练几天，

“曹哥，您觉得我素描怎样样？”

李同洲那边也发了一个小人伸手拥抱。

可他万万没想到，新同学只画了大半，他自己站在那就看傻眼了。

老曹站在他后半天不吭声，最后才夸了一句好。

“其实我色彩更好，水粉、水彩、油画随便挑一个都拿得出手，画室里您随便挑个人，不老师还是学生，我不会比他差到哪儿去。”郭惊羽也没跟他客气，直白，“我这么说也不是跟您牛，我想在您画室代课。”

李同洲那边很快又发来一条：“下周要去京城参加竞赛，我去看你好不好？”

老曹那点啤酒被夜风一就清醒了，看着他愣神，“代课？”

老曹想了想，点：“行啊，就这么定了！”

第二天，老曹带完了其他学生，当真把郭惊羽叫到自己那间小画室里，让他画了幅水粉。

遍李同洲发来的话，连个标点符号都看了又看。

郭惊羽看了好一会，真恨不得飞到他边，去抱抱他本人。

郭惊羽：“工资随便，一周在这三天课，剩下的时间我想自己安排，成吗？”

他这基础是老曹打下的，钟老先生又特意指导过，他这还是只动了动水粉，走应试的风格，换了别的怕是现在的老曹都要拿小板凳坐在后瞧。他基础可能没老曹扎实，但这么多年的眼界摆在那，绝对甩上十条街。

老曹这边画室人多，过段时间还会陆续再来一些学生，他瞧着郭惊羽专业功底扎实，特别满意，也没多废话直接点了，问：“惊羽说说，你有什么条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