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媚儿看着有些无奈，这丫是真的傻。

的胡话，此刻又扯什么寡妇，下堂妻，

真叫人提心吊胆。

小秋惴惴不安地回答：“我想跟着你，不成吗？”

安媚儿见她提到了重点，忽然敛去了笑容。

小秋听懂了她前面的话，却听不懂她后面的话，但知她不是赶自己走，小秋也就放心了，而且王妃对她是真的好，小秋心里不禁十分感动，眼泪啪嗒啪嗒留下来。

安媚儿笑容很温婉：“小秋，这是你的卖契，你自己拿着吧，现在你也不必急着决定，等将来情况明朗了，你自己掂量着再决定。”

很稀奇，安媚儿居然对玉无双有了莫大的信任感，信他不会去寻花问柳，信他不会背叛自己。

小秋闻言愣住，她一脸严肃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在说玩笑话，小秋有些慌：“王妃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你和殿下怎么会和离呢？”

安媚儿没想到她会如此想，安：“我不是赶你走，我既然把卖契给了你，你就不再是王府的丫鬟，我希望你遵从你的内心，你想的事，为自己打算就好，想嫁人也好，想回家也好，都凭你自己主。”安媚儿犹豫了下，又笑：“当然，如果到时发生那样的情况，你还想跟着我，也随你。”

安媚儿听底下的丫鬟说玉无双这几天都没见回府，安媚儿想着他大概是真觉得自己很委屈，所以特地用“离家出走”这种方式来表达对她的抗议和谴责。

小秋轻颤着手接过信封，心里不禁有些难过，又担心：“王妃，你这是怎么了？”

玉无双和东方夜仿佛极有默契般，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出现在安媚儿眼前。

小秋打开一看，里面是银子，一锭估摸有十两，大约一百两的银子。

这原本就是打算给她的，安媚儿似乎早就料着会有这么一天，趁着现在自己还是王妃，还能主，安媚儿决定先把小秋安排好。

安媚儿当下比较在意的是东方夜，每天都惦记着他什么时候回来。那天他送上官云出府后，就没再回来，次日秦子钰回来，替他打包换洗衣物，她打听到他要和上官云一同进面圣，然后东方夜准备留宿中。

这是遣散费？小秋捧着匣子觉得仿佛捧着千斤重的石，眼泪在眼眶中凝结：“王妃，您是打算把我赶走么？”

但安媚儿并不怎么在意，随他在外面浪，反正浪够了还是得回来，就跟主人的狗子一样。

安媚儿很惊讶，默然许久，忽然从榻上下来，径自走到妆台前，拉开抽屉，拿出一信封，又拿出一匣子，走回到小秋面前，把信封递给她。

小秋不安地看了她一眼，又垂低了些许视线，眼眶红了圈：“王妃，没有第三种选择么？”

“你不用我怎么了，我现在的一切都是我想的。”安媚儿微笑写又把匣子递给她。

***

安媚儿怔了一下，才从容问：“你想如何？”

安媚儿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很认真：“你先告诉我，你想继续留在王府？还是恢复自由？”

她沉默片刻，开口：“小秋，如果有一天我和殿下和离的话，你是想继续留在王府？还是想恢复自由？”

安媚儿不禁怀疑东方夜是在躲她，他难是不想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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