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多棒啊,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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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铃眼和竹竿在长廊上推推搡搡好半天了。
两个人谁也不想进去给棠柚打针。
从一开始到现在,棠柚这个小姑娘始终乖乖巧巧的,说话好听,模样也好看,年纪还这样小,还在读书,就是一朵祖国的花朵。
毕竟接下来要zuo的事情不dao德,两个人谁都不忍心。
最终,还是铜铃眼被竹竿一脚给踢了进去。
铜铃眼刻意不看棠柚,低着tou,往针guan里xi着麻醉剂。
好不容易xi了一针guan,他看着棠柚,又些不忍心,说:“妹子啊,我没干过这事,第一次给人打针,可能有点疼,你得忍着点哈。”
棠柚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打针,她看着明晃晃的针tou,忍不住抖了一下。
她对铜铃眼说:“大哥,你放了我,我能翻倍给你钱。”
铜铃眼ying着toupi:“这不是钱的事。”
宋小姐的要求是让她不能动弹,铜铃眼拿着针guan,犹豫着自己应该从哪一个bu位下针。
棠柚仰脸看他,声音颤抖:“我今年才21,还没毕业,我有彼此相爱的男友,如果顺利的话,下年就可以结婚。”
铜铃眼手抖了抖,仍旧忍不住说:“但你男友已经是个糟老tou子了吧?”
“他只比我大八岁,只是辈分上有点错位,”棠柚看他,也不哭,唯独眼泪不停地沿着眼角往下liu,梨花带雨,格外地惹人怜爱,“我以前的脾气很坏,也不懂事,总是惹他伤心。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就在昨天,我刚刚下定决心向他求婚,我去挑了我们的婚戒。”
铜铃眼手里的针,在离她肩膀不过两步远的位置停住。
“你应该也有姐妹或者喜欢的女孩子吧,”棠柚声音哽咽,“如果她们是我,你这一针还能扎的下去吗?”
铜铃眼手里的针guan不停地晃,最终啪嗒一声,跌落在地。
棠柚轻声说:“大哥,你还年轻,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情赔上一生。”
铜铃眼眼神复杂,将那支针guan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垂下手。
铜铃眼看着棠柚:“等会抱你出去,你就假装自己的胳膊和tui都动不了,成不?”
棠柚han泪点tou,请求:“大哥,你能先帮我松一下手腕上的绳子吗?绑的时间太紧了,疼,我怕两只手被勒废。”
心ruan这种事情,一旦开了个口子,就再也止不住了。
铜铃眼看她一双小手已经变了颜色,也是不忍心,低tou给她解开。
棠柚感激地笑:“谢谢大哥,您真是个好人。”
她活动着手腕,而铜铃眼留意听着外面的动静,转过shen,紧张地朝着门另一边看――
就在他转shen的这瞬间,棠柚飞快地从桌子上拿过那支针guan,用力地、恶狠狠地扎入铜铃眼的腰bu,全bu注she1――
铜铃眼爆发出一声惨叫,下一刻,整个下半shen失去力气,整个人站不稳,摔在地上。
刚刚抓住棠柚肩膀的手也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