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刘菲菲说，“不会！”

“再就是得买棺木，还有丧事用的。”苏玲珑有条不紊地说，“可知少爷去了哪儿？”

“这，少爷没说。”下人急的一汗都出来了，心里更是砰砰直。

***

杜清微叹了一口气，她原本是想着这事压一压，顾文正肯定不会愿意这个时候离婚，到时候她退让一步，让顾齐晏心中愧疚，多陪她，现在忽如其来离了婚，她实在是很意外。“我自然是高兴的，但是，顾伯伯……”

从杜清微的手中接过了报纸，果然看到了顾文正的讣告，“哎呦，还真是的。”看着左右无人，说，“这也好啊，看顾夫人还得意什么？仰仗的人没了，还能够

顾齐晏登报离婚就离开家，除了是因为违背了父亲的意思，想要躲一躲风，再就是想要告诉杜清微这个好消息。

等到顾齐晏离开之前，杜清微拉住了他的衣袖，在顾齐晏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落下了一个轻吻，背过子，说，“我不好送你。”

刘菲菲注意到了杜清微的模样，“怎么了？”

杜清微一怔，“也好。”她轻轻地说。

“罢了，先不他，明儿就应回来了。”苏玲珑说，“等会给北平日报打个电话，讣告得发出来。”

？”

“这也……”

“是，是。”

杜清微在报纸上已经看到了这消息，加上她也见到了杜蘅芷回到家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顾齐晏心中狂喜，抱住了杜清微，在她的上也重重烙下一吻，“我必不负你！”

缓缓抽出自己的手，“宴会也要结束，你重要和顾伯伯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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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高兴就好。”顾齐晏听到了杜清微的话，一双眼亮的出奇，“父亲那边不用，他今天参加康平生的宴会，顾不上我的事。”

***

“我就是看到了报纸。”杜清微说，“财务司的顾司长去了。”

心里有些焦急，等到傍晚的时候见到了顾齐晏，两人定了北平饭店，开了一个包间一前一后错开进入，杜清微进入到了包间之后，就急急说，“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同我说一声？”

是不是因为顾齐晏？

杜清微由着他抱着。

木已经成舟，杜清微现在想的是若即若离，让顾齐晏和她幽会，但暂时不结婚，免得报纸上舆论太过。

杜清微在看到了报纸上的讣告，一瞬间就有些脸色发白，怎么在这个时候去了？

“先请巡捕房的人过来。”苏玲珑说，“总归是人去了，老爷又是壮年，这证明得开出来。”

顾齐晏带上了帽子，“那我走了。”

“因为报纸上的事，我不敢再给你信件，电话也不合适。”顾齐晏伸手握住了杜清微的手，“你高兴不高兴？”

顾齐晏一想到父亲，心中就有些怕，清了清嗓子，“我在津市还有好友，我想着过去一周的时间，票已经买好了，就是和你说这桩事，我就打算去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