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机会。
“峙少爷有自己的打算。”青黛说dao。
“只希望能替家里留下血脉吧。”宸妃摇摇tou,弟弟不愿她也没什么法子,甚至已经zuo好了准备,晚些时候替弟弟过继一个孩子。
外面响起了唱喏声,司ma瑢挥挥手,让青黛退下,脸上少了那副愁容,jing1致的眉眼里都是愉悦,“万岁爷。”
皇帝拉着司ma瑢的手,“爱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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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ma峙不知dao宸妃的那些心思,只是zuo好自己的事,幸而他的这位徒弟,虽然天分不好,但是肯下苦功夫。为了不打搅别人,甚至有时候是抚着空弦。
司ma峙除了把章信鸿的琴课包揽了下来,甚至还有他的书法和其他的功课。
幸好在鸿鹄书院还是一切照旧,司ma夫子对着谁都是冷着脸,不然他会有些无所适从。
娘亲租赁下的那件小院从来没有涨价过,司ma夫子过来教他的时候,也从来都是在院子里敞开了大门。
章信鸿一直没有多想,一直到自己的同窗好友私下里同他说dao:“司ma夫子是不是在等着你娘?”
如果要不是交往过密的好友,章信鸿对这话就要怒目而视了,他只是皱眉,“司ma夫子只是在教我。”
“如果是单纯教你,可以到司ma夫子的院子里。”
“那是因为他不喜外人进他的院子。”
“我看到司ma夫子看你娘的眼光不太一样,是不是想过娶她,只是不好开口。”
章信鸿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当即就怔住了。
好友拍了拍章信鸿的肩膀,“其实你娘也不容易,到现在也有七八年了吧,你先前说过,你祖父祖母还有大伯二伯都不拦着,若是司ma夫子有意,可别错过。我爹爹说,司ma夫子人品中正,颇有君子之风。”
和章信鸿说这话的是hubu尚书的嫡子,宸妃最为得chong的时候,多少人盯着宸妃的肚子,只因为圣上醉后说过这太子之位立和废都是他说了算,生怕得chong的宸妃怀孕了之后,太子之位就落在她肚子里的孩子shen上。
如果不是司ma峙,宸妃娘娘不服药,当真生了一个小皇子,到时候太子之位是谁的还不好说,毕竟就算是现在的宸妃已经过了三十,仍然是圣眷在shen,满后gong谁也比不过她。
没看到之前太子见到了司ma夫子都是毕恭毕敬,就是心中记着当年司ma峙劝了宸妃。
章信鸿心神大为震动,就听到好友最后说dao:“你是小辈,就继续维持着现状也好,估计你娘现在没什么心思,是想要等着你科考结束了再说。”
在好友看来,一开始的章信鸿确实不算ba尖,小地方出shen,因为私塾教得东西有限而且浅薄,不过稳扎稳打,每年书院大考,章信鸿都会稳步前进。他的娘亲恐怕也是为了不影响孩子,想要等到科考结束了再说。
听着好友的分析,章信鸿也就没有zuo任何的改变,只是努力一点,再努力一点,更多时间用在揣摩的文章上,起承转合,如何zuo好一篇策论。
他也瞧瞧看出了娘亲和司ma夫子之间的默契,两人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窗hu纸,一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