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她刚拿出手机,他就给她来了电话。
可罗漪决定离开北京了。
房子很快找到了买家,罗漪以低于市场价五十万的价格迅速脱手,拿到一笔巨款,打到了公司账上。
可现在,她不再有执念了。
这个房子有太多她和他的回忆了,就连装修都是两人一起搞定的。
罗恒洲沉默。
陆恪找了搬家公司,车已经停在了楼下。
她坐在空
的床上,回忆像
水一样涌上心
。
罗恒洲除了右
被截肢,
状况也不太好。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前三年,报社也没给她开多少工资,最有价值的就是北京
口指标。
们可以慢慢想办法,总会有的。”
它一直“喵呜喵呜”地在叫,似乎是舍不得离开这个家。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罗漪在搬家。
罗漪接通之后,却没说话。
“我没有骗你,我想跟你在一起。”叶潇扬很急,“你说过我们不会分手。”
报社对她的辞职表示震惊,要知
,罗漪
上就干满三年了。
于是罗漪就联系中介把那套房子挂上了。
她现在离职,等于放弃了前三年几乎所有的报酬。
叶潇扬迫不及待想跟她分享实验取得的巨大突破,他为此忙了整整两个月,就差猝死在实验室。
多年前,她为了那个男人,心心念念要去北京。
罗恒洲手底下有个得力干将,名叫陆恪,年长罗漪五六岁。
“我反悔了,”罗漪冷冷
,“我真的累了。
他们的第一次,就在这里――以及之后的很多很多次。
叶潇扬显然没想过她会在这种时候突然提出分手,他整个人愣住了。
也许,那个男人从来都不曾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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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漪说:“你们先走,我还有点事。”
等忙得差不多了,陆恪喊她离开。
“你
本没打算回来吧?”罗漪说
,“从你决定要去美国的第一天起,你就在骗我。”
“我的那个实验终于――”
“我很快就可以回国――”
在公司出事后,他一直鞍前
后忙里忙外,替罗漪打点了很多事,罗漪才不至于手足无措。
罗漪却不肯,她说:“那些遇难者的家属日子也不好过,我们不能自私。等以后有钱了再买房子,也是一样的。”
罗漪闭了闭眼睛,她想哭,可却
不出一滴眼泪了,她说
:“我累了,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
罗漪思考了很久,最终向报社提出了辞职。
罗漪把小羊
进了太空包里,小家伙快一个月没见到她了,谁曾想一见面竟是要带它离开。
电话那
安静了很久,叶潇扬终于艰难开口:“为什么?”
她打算接罗恒洲回国,等罗恒洲
好转再另作打算。至少现在,她必须陪在罗恒洲
边。
“叶潇扬,”罗漪打断了他的话,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叫他的全名,她很平静地说
,“我们分手吧。”
“我没有开玩笑,”罗漪重复
,“我们分手吧。”
终于,罗漪准备给叶潇扬打电话。
叶潇扬迟疑了几秒钟,还以为是信号不好:“喂?漪漪,你在吗?”
“嗯,我在。”她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