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瞪你，我在笑。”

狞笑。

但也只是稍好一些的程度。

没办法，就沈萤河现在的状态，她都怕闻樱觉得自己本没下功夫教他。

闻樱不是没有过功课，尽只是会鉴赏的程度，但她心里也对“什么是得好”有了个标准。

沈萤河沉默几秒，面无表情地表示：“我在笑。”

舞蹈老师见闻樱难得来一趟公司，比沈萤河还要紧张。

这岂止是欠缺一点啊！

难以置信。

闻樱夸张的表情似乎刺激到了沈萤河，他抿着，非常坚定地说：

“……看一下你最近表情理的成果啊，的时候一定要带表情，千万别板着脸……”

然而到了柏华后，闻樱觉得自己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音乐结束，气吁吁的沈萤河停下动作，望向了闻樱。

闻樱不解：“应该要笑，那你瞪我干什么呢？”

“……舞蹈这个问题，你才练了没多久，我就不评价了，继续努力就行。”闻樱盯着沈萤河的脸，迟疑着问，“……但是刚刚你舞的时候，那个表情……？”

几天没见，比起之前在会所后门和工地上见到的样子，现在穿着干干净净便装的少年显然要更清秀，清爽得像夏日冰凉凉的冰棍。

舞蹈老师解释：“那里应该是要笑的。”

怎么看，她都看不出一丝在笑的感觉。

但随着充满韵律的鼓点节奏响起，沈萤河很快就投入表演之中。

老师用了“应该”两个字。

比闻樱想的要稍好一些，至少不存在肢不协调这种难以挽救的缺陷。

他的表情是完全不受他控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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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樱试探着说：“你能不能……再给我示范一个笑容？”

沈萤河：？？？

按理来说，闻樱觉得沈萤河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一个高中刚毕业就能自己干重力活养活自己的少年，光凭毅力就足够合格。

如作为练习生的沈萤河目前是个什么情况。

见闻樱注视着他，沈萤河的神色略不自然了起来。

舞蹈老师也很是疼的跟闻樱解释：

“好了可以了。”闻樱了然地转对舞蹈老师说，“这孩子还请您多费心教导，他是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

像是有点不情愿又有点烦躁。

之前问起筱欢的时候，听她话里的意思，颇有些模棱两可，说是她来看了就知了。

“……萤河学舞学得快的，也肯下苦工，不过就是在表情理上……还欠缺一点。”

闻樱觉得这曲子听起来好像也没那么杀气腾腾的，怎么中途沈萤河莫名其妙地瞪了她一眼？

沈萤河目前的水平，努努力能够的上及格，但远不够上节目和那些舞蹈特长生厮杀。

闻樱的脑中画面倒带，反复回忆了沈萤河刚刚的那个龇牙咧嘴，眉紧皱的扭曲表情。

舞蹈室内，坐在一旁的闻樱望着场地中央的沈萤河。

被闻樱拍板盖章的沈萤河还有些不服气，结果闻樱直接把后面工作人员拍下的视频给他看，沈萤河终于说不

被质疑的沈萤河微微皱眉，但最后还是调整了一下表情，给闻樱出了一个大大的――

闻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