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泪站起来，心疼地抓着娅的手了，看到这么多人盯着她，一紧张，说话就有点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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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余晋满是汗地捧着一沓照片回来，腼腆地问她们：“你们看看，齐了没？不齐我再去找。”

“实验室正规的是你眼瞎看不见？”

“这几天网上不是都在讨论土猫的好，我们想是一个机会宣传宣传……比赛现场人最多了，也都是喜欢猫的，总比我们去大街上发传单要好……”

边说让一让边蹭着过去几百米，途径各种小型骂战，还有人情绪激动，就差动手了。麻花辫的真真把猫咪回背包里，怕它受惊吓，然而临近小棚子时，她猝不及防被什么东西一绊，只来得及翻仰着摔在地上，护着怀里的背包。

“干什么！？”男人反应过来，低呵斥，周围人这才让出个圈，看清跌倒的两个女孩子。

快被闷到了，也怕怀里的猫咪小源不舒服，赶忙点点。

“去你妈的，你们才是有钱烧得慌没炫耀会死是吧？不搞点畸形动物出来不能表现您的特别尊贵？”

人群自觉让出一条来，两个女孩子被带到不远的医疗，消毒包扎。

旁边的人越吵越大声，一男一女都是人到中年，强壮的时候，不留神肢冲突就大起来，对着挠。指甲探到眼前，男人后退一步，一脚踩在正要捡照片的娅手上。

“我只知就因为这该死的实验室，每年死好多猫！哪个猫不是人家的宝贝？”

见到地上有血迹，大家都慌了，有去叫志愿者的，有慌忙把她们拉起来的。

娅深一口气，拍拍她的肩膀，强撑着扬起一个笑脸：“如果有兴趣，可以微博关注我们小源之家，都是很可爱的猫，免费领养。”

“不、不是……这是我们……收容所、所的、猫……免、免费领养的……”

“怎么了小姑娘，这么不小心……”一人帮娅拿了照片，看到上面的猫咪，愣了愣问：“怎么这么多猫，你们是卖猫的？”

“照片！”真真急了，一面让娅赶紧捡，一面不顾自己抽痛的脊背，把背包打开一条，心疼地伸了一只手指进去摸摸小源的，安抚它别怕。

刚才吵架那中年女讪讪说：“那什么，怎么想起来这儿发了。”

这时几个志愿者匆匆提着医药箱过来，见娅没什么大事松了口气。

“我就这么说，都是一群穷，穷得落鬼，贵的买不起就让全天下都不能买？打的好主意，到来还不是穷三代！”

沉默蔓延，照片在众人手里传阅一圈，大家发现都是些品种普通的猫，但照片也拍得很用心，很可爱。

“啊！”娅的手被鞋底碾破了，但周围太吵人太多，没几个人听到她的痛呼。眼泪一下被激出来，但她咬牙从男人鞋底把照片抽了出来。

空中纷纷扬扬洒下一沓纸，有的落在地上被人踩到，高个子女孩娅刚才也被带着摔下去，半跪在地上，急忙撑着要拉真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