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琋无聊地坐等，她搭着下巴，一直注意着易臻给别的物看诊，偶有眼神交汇，她都是不加避讳地看回去。

她还是那个搔到的眼神，强有力的目光接，就钩在易臻脸上，不移分毫。

青年抓憨笑：“随便帮它起的。”

刚刚那一轮较量，她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易臻的每一个神态、动作，都完全照着她所预期的在走，任由她摆布。

“你觉得呢。”易臻忽然反问她。

“真的啊，好怕哦！”夏琋猛地抽手，可她的面色无一惊惧，边的梨涡反倒陷得更深了。

夏琋撑在桌边的手，也摸到灰崽下巴，似漫不经心一般，从易臻指端轻蹭过去，感觉到男人周一僵之后，她抚摩到它背脊，顺势一而下，最终逗留在它尾巴上。

夏琋以同情的语气说着，可话音刚落，她边立刻挽出玩世不恭的轻笑。

夏琋觉得可以开始下一步攻略了。

“多大啦？”

易臻的口稍有起伏，他冷声答：“猫的尾巴作用于他们的觉和平衡，除此以外，饲主还可以通过尾巴来分析猫的心理状态。”

“我家吗，”夏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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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的呢。”

灰崽了血象和寄生虫检查，一切正常。护士在给她清着耳螨，她眯着眼，一脸舒适。

易臻风轻云淡偏开眼，不再打量她，他托高灰崽的脑袋，倾固定检查。

易臻哑然失笑，低而轻的一声，他答：“忿怒，随时会对你发起攻击。”

易臻直起腰，循着她动作望去，女人白的手已经轻轻圈在尾那一段，来回摩挲着，缓慢地摸……

“行。”易臻应下，也勾起嘴角，很是耐人寻味。

“看到它呀，每天就蹲在窗口，眼巴巴往楼下看，好像在苦等什么人回来陪它玩，好可怜的。”

坐在前面的感美女突然搭讪，青年有些惶恐，继而脸热：“长得是可爱，就是太了。”

“馒。”

她把发勾到耳后，重新出大片雪白的脖颈：“那还是给它个检查吧，本来就整天闷闷不乐，现在急坏了，岂不是更加不好了。”

“我又不是兽医，我怎么会知。”夏琋一脸的求知若渴。

“叫什么呢。”

就地发挥，边刚好有个抱了只小哈，排队等候清耳朵的年轻男人，夏琋掉过，冲他微微笑：“你家小狗好可爱。”

她困惑地问：“易医生，我听说，猫的尾巴都不能摸是么？”

“哦？是吗，”夏琋松了手，回到灰崽背脊，她嫣然一笑：“那它现在这样来回扫着，是什么心情呢？”

她神色天真，一切看似自然，可易臻明白，那些潜藏在无辜之下的，几近于引诱和暗示的汹涌。

这个神情，在易臻看来，有几分熟悉感，很像她那天下课后跑讲台边上同他信口开河后之的笑容。

……

正如现在的他。

“名字也好可爱哦。”

灰崽不断回看，隐隐有点焦躁和抗拒。

小恶魔一样的笑，溢满得逞的快意。

“两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