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你完了。”

把烟抽完，薛五支着下巴，调侃，“唐依依不来，你就不回去了？”

“卧槽，你怎么跑这大山里来了？要不是我从家那里知情况，找人跟着石进，还找不到你。”

“哥，你爱唐依依，你知吗？”

秦正冷眼睨他，“别把我当你。”

真能撇清自己，好像唐依依受伤不是你弄的一样，薛五咳一声，“那你说，要我怎么

他环顾四周，“说句你不爱听的，你走这几天，唐依依吃好喝好，丝毫不担心你。”

望着外的雪景，秦正眯了眯眼眸，他需要想明白一些事。

薛五面抽搐。

秦正口气变冷，饱警告，“上次因为你出的馊主意，唐依依后留了块疤，到现在还没去掉。”

薛五踢掉门口的一堆积雪，把手从衣口袋拿出来，叼了一烟，拿打火机点燃。

吗，她现在在一家广告公司上班，要让她不好过的办法多的是，其他的我劝你还是考虑清楚。”

指腹传来灼痛，烟到手，秦正将烟按灭。

薛五一脸稀奇，“那你这是搞什么？离家出走？”

秦正翻报纸，哗啦作响，“你可以走了。”

秦正慢条斯理，“我自己都没茶喝。”

在那之前，他不能见那个女人。

“阿正，你是怎么打算的？”

薛五，“……”

秦正交叠着双坐沙发上看报纸，“下辈子可以考虑。”

“如果唐依依边有男人了，你会怎么着？”

“你爱上我了是吗，秦大哥。”

“为个唐依依，搞成这样，何必。”

秦正把报纸一合，起去倒水。

“人找到了，你又不放，如果是记恨她当年背叛你，卸下她的一条胳膊，断一条，丟进无人岛，自生自灭不就行了，或者设个圈套给她钻，让她背巨债，卖|进皇世，保准后半辈子都直不起腰。”

秦正拿杯子的动作微滞，那天他要带唐依依回曼哈顿。

薛五扒拉扒拉发，把放下来，他真不知自己这个兄弟是怎么想的，指望唐依依拿出一节台阶，比登天还难。

“要剃发出家，吃斋念佛？”

薛五翻白眼，他大步过去，往旁边一坐，两条搁茶几上，吞云吐雾，眼珠子上下左右转动。

薛五冲他的背影问，“年三十你要在这里过？”

否则他本不能冷静判断。

在山庄待到第四天，薛五上门了。

“不怎么样。”

“这里清净是清净，但也没劲。”

黑暗中，他的神情变幻莫测，不会有人看到。

“有时候，自以为不当回事，其实不可或缺。”

秦正挑眉，“当然回去。”

弹弹烟，薛五说，“你一个人待着，不寂寞空虚冷？”

秦正抖了一下报纸，当他放屁。

“我把唐依依带来，你帮我搞垮黄家，怎么样？”

“把人放在眼底下偷窥的感觉怎么样？”

薛五又躺回沙发里，“雪下这么大，我大老远开车过来，连口茶都没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