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的腰反复拱起,又无力地落下,她像只案板上扑腾的活鱼,可怜兮兮地任人鱼肉
“不是不让碰?动你两下,水都了一屁,口是心非的小婊子”,超的羞辱和他的笔尖一样如影随形,无论许沫的弹动到哪里,的狼毫总是能全按压吞没进里,嘈杂的发随意转动两圈,回勾出些殷红的肉,“咕叽咕叽”带出大片的淫
“啊啊——点被刮到了…呜啊啊…好爽…唔哼嗯…了…唔啊啊…”
超刻意抽出饱了水分的笔尖,在她的小腹“啪啪”甩动了两下,清脆的声音昭示着她的淫浪,许沫顿时被红了眼睛,瘪瘪嘴看向超
“别哭啊”,超叹息着凑上来,狠狠地亲吻她,“爽成这样,不是很喜欢?”
许沫被他说的耳尖通红,埋在他颈间,又被抱着强地扭过脸,超向她确认着问,“喜欢被我骂?嗯?”
许沫被出了几分坦诚,无可奈何地闭着眼睛直点,感受着下还在抽搐着淌水,整张脸都泛起了粉意
“呵,小货”,超两眼通红地盯着她,不禁想看她出更多难以自控的淫态,他将架上晒得大把笔全都一脑地进她的里,口一下子被撑得大开,隐约能从隙中窥见被摩得涨红的甬
“呜啊啊…笔进来了…啊啊——被撑得好满…呜啊…好爽…货爽死了…”
大小不一的笔尖就像是涂了粉一般,让许沫顿时觉得又又爽,高迭起,舒服得直打颤
大把的笔毫转动着,动物的发深浅不一地扫在内上,针扎似的刺疼过后,就是无止境的酥麻意,笔也从一开始的干涩到,抽插起来更加畅通无阻
“被死物都能玩到的贱货,真是天生的母狗”,感的肉被大把的狼毫进进出出地着,干得毫不留情,超握住笔毫的手臂青虬结,大开大合间,就像是真的在教训一只不听话的母狗
“唔唔嗯…啊啊——我是…我是贱货…我是母狗…嗯哈啊…嗯啊啊——被插得好爽…啊啊…要夫君狠狠惩罚小母狗的贱…”
“你唤我什么?”
超的动作似乎顿了顿,随后他情绪激动地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禁锢得死死的,“你方才唤我什么,再唤一句”
“呜嗯…夫君…唔唔…”,许沫被得脑发昏,双眼迷蒙,她气弱地又唤了一次,眼角还在不停地落泪珠
“乖沫儿”,超就像是要把她吞咽下去似的亲吻她,间牵连的银丝断在暴的冷空气中,升腾着冒出灼灼地热气
“小母狗的贱确实太了,随时随地都在发,要彻底调教一番才肯听话”,超收回舐着她的,贪婪又危险地笑了笑
他用干燥锋利的笔锋在口上方暴出来的红点上扫了扫,艳红的阴被碾磨得胀大了一圈,扎人的发就像施加酷刑一般,狠狠扎进胀的肉里,感至极的神经被专门迫折磨,刺激得许沫连嘴里的口水都不住,嘴角的涎一路顺着下巴淌到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