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老板的样。

方景尧在那边也在说他：“你好歹经营一家工作室了，手底下养着十几个人，就这么公开跟那边掐起来有什么好的？也不考虑一下影响，孙安那几个也没拦着你……”

他这话一说完，卓一凡又红了眼眶，“师父，我知这次是我害了您了，我能一点事儿都没有，因为您把责任都背上了，可我刚开始不是冲您去的，我就是看不惯罗奕那个趾高气昂的样儿，那个傻，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你不知外面有多少人都看不起他，而且这事儿也不赖我，他先挑的，他不抄我也不会惹他，但是师父您怎么能背锅呢，我这画还有一半是您画的……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方景尧皱眉，“差不多得了，穷追猛打对你自己也没什么好。”

方景尧：“嘿个屁。”

方景尧瞧见他那副算计的小模样就心里来气，他伸手去口袋里摸到烟想抽，但是看了一眼旁边的龙医生，还是忍住了。抽不成烟，心里火气更大了，指着卓一凡鼻子骂他：“你要是有这份孝心，就别告啊！横竖抄来抄去两边都是我的东西，你要是少折腾一点，我也不能离开……不是，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你盼着我走呢吧？”

撑死了也就是个后厨的扒蒜小弟。

不过今天看到卓一凡这个态度，恐怕说的那些都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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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落我手里，看我弄不死他！”

卓一凡脑补了一出，忍不住发出声声冷笑。

卓一凡眼神闪躲，声音也小了一点：“不知呀。”

卓一凡小心讨好的笑笑，出一点尖尖的小虎牙，声音都了下来：“哪儿能啊师父，我就是借着这次机会收拾他呢。不过您要是能脱离苦海来我这，我绝没二话，我的位置直接让给您，我给您贴网点纸打墨水儿，打杂都成，嘿嘿。”

方景尧一边吃饭，一边把事情的原委跟龙宇仔细说了，其实很简单，就是他和罗奕合开了一家漫画工作室，接了个本子，其他没什么问题，就是分镜的几张图惹来了麻烦，和对家工作室的撞了。对家就是卓一凡的工作室，卓一凡是方景尧一手带起来的小徒弟，跟了方景尧七八年了，也算是方景尧看着他长大的，从十来岁的中二期，带到二十来岁的中二期，眼里基本上

卓一凡也急了：“师父你能忍吗？！这事儿能忍吗！他罗奕算个什么东西，没您在他能接个屁的主笔，跟在我屁后边贴网点纸我都看不上他！他撑死了也就是个小弟的命，我吃小龙虾他都不给我剥虾壳儿！”

卓一凡抽了一下鼻子，瓮声瓮气：“拦了，没拦住。”

方景尧骂他：“怎么就不长点记！忘了上次被封号的事儿了吧，多大的人了，半点也不让人省心！”

龙医生抬看了他一眼，拧着眉回想了一下，有那么点印象。他之前关注方景尧微博的时候，好像是见到过这个账号在声援，而且是声势浩的声援。他工作忙只看了一眼，没多关注，好像热评第一就是这个账号，似乎要挖方景尧去他们工作室，而且放话条件随便开，转发无数，点赞就有上万。

方景尧安静看他演戏，冷漠问：“怎么回事，你不知？”

卓一凡外表柔弱又漂亮，就像是一朵摇曳在空中的白莲，只可惜是黑心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