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同志难得的好脾气，“好好想一想，我给你出来了，你还是不会啊！”

“那你让你姐还是别想了，这男人是我的，谁打他主意我跟谁急。”

齐真撇撇嘴，“牛吧！我不信你有男朋友。我姐也嘘她梦中情人是个帅气多金又有才的富二代，扬言要追到手，可到现在也没动静，你们这些女生啊，虚荣！”

齐老师去送老爸，两个人一起走了，余笙坐下来，翻着卷子看了一眼，齐真也坐下来，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能教吗？我都听我姐说了，你们大学生成天也不干正事，一个比一个堕落。”

老余点点，“你耐心跟真真讲讲，你俩别呛，听见没？——谁来了？”

齐真“哟”了声，“牛会传染吧！”

余笙瞅了眼，立乐了，这不就是姜博言吗？刚刚注册途路的时候的采访，“你姐也是a大的啊？”

她夏天就该高考了，余笙觉得够呛。

学生布置作业，育课就是玩游戏，特别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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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几何题不难，一条辅助线就清晰明了了，你觉得应该在哪儿？”老余同志循循善诱地引导着。

他有两个女儿，一个是跟前妻生的，离婚后跟着前妻，余笙从来没见过。

齐真点了点。

被叫了声姐姐，虽然是不情不愿的，但是余笙还是觉得应该大度地不跟熊孩子计较那么多，她凑过去，看了一眼题目，对着齐真说，“我来教你吧！”然后扭跟老爸说，“你上去吧爸，家里来客人了！”

齐真不大耐烦了，“余叔叔，你直接给我出来就行了嘛！我真的不会。”她把笔一扔，“要不我不了！”

“嗯，”余笙推着他往外走，“放心吧，我能怎么着她！——来的……是我妈的学生。”

小女儿是跟现任妻子生的，叫齐真，余笙特别不喜欢她，被坏了，固执又不讲理，两人互相看不惯，从小就不对付，要不是余笙比她大两岁，母亲再三告诫她要让着小妹妹，不然早就该干一架了。

说完齐真去翻自己的书架，从上面抽出一本杂志出来“看，就这个，是不是牛？”

余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您还是快别了。

余笙进去的时候，齐真正趴在老余同志面前请教元旦作业题，一张数学卷子，被得起了，也没出来几个题。

余笙笑了笑，“你那可能是被你姐骗了，我们大学生牛的多了去了，我男朋友还开公司呢！你知什么概念吗？”余笙扫了一眼她的书架，指着一排小言读物说，“就是你看的言情里那种有钱有脸又有能力的男主角。”

齐老师在一边儿猛点，“是啊，真真，仔细想想，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余老师是为你好。——你笙笙姐也来了，多请教请教学习方法，都这么大了，一点儿都拎不清轻重。”

齐老师属于慈父型，齐真又是个顽固派，所以自然这种思想教育课毫无作用，齐真表情还是不大耐烦，抬看见余笙的时候，就更不耐烦了，不情不愿地叫了声，“笙笙姐！”

“不信算了！”余笙摊手，一副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但我说的都是事实你爱信不信吧的样子，然后低又去看她卷子，啧啧了两声，“我再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