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营销，我们也学一学那什么手机公司，限时限量，先出来一分，剩下的以限量为由暂缓……”说完卓诚推了下眼镜，热切地看着姜博言。

“嗯，可爱透了。”

我这么可爱。”

难得见他这么迁就着夸她，余笙下来，认认真真地说：“我也爱你，大师兄，遇见你很幸运。”

很好，她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形象地躺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着了。

余笙：“……”

“我觉得这些小聪明还是不要耍的好，市场和买家都不是傻子，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说不定会适得其反，那样会更糟糕，我们辛辛苦苦树立起

姜博言点点，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抬了一下下巴，“下一个！”

“嗯，知了，我也爱我自己。”

姜博言笑了声，低在她额上印了一个吻，“乖！”

有一种踏实，叫――我们彼此需要。

想想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余笙沮丧地“哦”了声，翻了个把被子裹在上，闭上眼静静思考人生。

他说过，他这个人没什么理想，吃喝玩乐一辈子就够了，可姜博言知那是气话，他不是这样的人。

闹了一会儿，心情好多了，姜博言继续理事情，余笙继续题，刚刚还觉得糟乱的心，突然就踏实了下来。

姜博言把她扔床上，“先睡一会儿，开完会我们一块儿去吃饭。”

姜博言知卓诚急于被肯定，卓家出了事，他虽一贯浪不学无术，可到底是自己家，是自己亲人，他这些年除了玩什么都不会，家里出了事只能看着，他心里的确不是滋味。

姜博言出去的时候，几个一脸愁云惨淡的人也忍不住出一个笑，“六哥这整天屠狗屠的很开心啊？”

“你就不能把我叫醒了再让人进来？”余笙睁开眼就开始控诉他。

卓诚的目光渐渐暗淡下去，他也知自己有点儿急了，可是他迫不及待能够独当一面。

余笙扭从他胳膊里往那边看的时候，就看见一群人在办公室的小会议室里坐着，低着正在翻文件。

“我……”还不是想多看你两眼？

余笙写完一套题的时候，自己修改了一遍，不得不说，她的水平不知不觉已经提高了很多，终于摆脱了关键单词总是不认识，十个题目九个蒙的状态。

卓诚坐在最左边，他现在是真的跟着姜博言开始事了，着眼镜，颇有一种斯文严谨的架势。

“不服气憋着！”姜博言挑眉坐下来，“好了，都有什么想法，一个个说。”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从左边开始。

她终于能摸到了一些题思路，很多题就算不能直观地判断出来，也知该怎么去分析。

余笙就在这种成就感中愉快地睡过去了，还了梦，梦见自己飞起来了，她小时候也经常飞起来的梦，母上说是因为在长，余笙美滋滋的想，自己是不是要长高了？

乖……你……妹！

正这样想着，一激动就醒了，姜博言正抱着她，打算往休息室抱。

姜博言低看了她一眼，“你就不能直接躺在休息室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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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卓诚主动来找他，说要跟着他事，什么职位都行，他想锤炼自己，姜博言答应了，卓诚这个人很有些小聪明，磨炼一下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