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亲妹妹在他边补刀，“哥，你不会是不敢吧？”

这次他没有第一句就否认，他沉默了。

一直没说话的刀刀忽然开口说：“你喜欢笙笙对吧？”

曦光笑话他瞎扯淡！

那时候是姜博言最焦虑的时候，经常加班，熬到凌晨三点钟，抬的时候是夜色最最沉静的时刻，很多次他也想放弃这条路，他一个学哲学的，经什么商？

她是个知进退的人，留给她自己消化或许会更好。

他挣脱了，冷着脸说：“别闹！”他不是不敢，只是还没想清楚，而且他焦烂额，实在不是谈恋爱的好时机。

他思考了好半天也不知刀刀是如何得出这荒谬的结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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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刀第二次问他的时候是在大三的时候，那时候他已经注册了自己的公司，拉了几个人组了个团队创业，起初他们的项目是出行顾问方面的，比如旅行路线设计之类的东西，灵感来源于余笙无意间的一次吐槽，她说每次出门无论看多少攻略，一定还是有意外发生，吃住行总有一样不顺心，弯路和错路从来就没有能完美避免过一次。

他依旧故作镇定地回说：“嗯，我猜你早上一定会回来，这不是回来了吗？”

有次凌晨刀刀送曦光回到和余笙合租的公寓的时候，就正好看见了坐下楼下的姜博言，两双眼睛齐齐的看着他，眼神里面都是相同的惊讶和疑惑，他只能佯装镇定，说自己碰巧路过，来看看曦光。

刀刀没再多说什么，转了话题，“毕业陪我去瑞士住一段时间吧！我还没好好在欧洲逛一逛，你以前答应过的。不用觉得为难，

然后他决定那个项目，主线上，大致的设想是当时最行的app，企图创造出最人化最便捷的出行顾问类件。

曦光点点，“那可说不定啊！”

曦光毫不留情的拆穿了他，“我昨儿就跟你说过我回家了，你来这儿找我啊？”

而沉默大多时候是默认。

那时候他经常会在凌晨出门，沿着创业园区外的路一直走，走到尽，右拐，能看见一个公寓，余笙就住在那里，他会坐在她楼下抽支烟，等着六点钟她的窗口准时亮起光，然后起回去。

然而很快就铩羽而归了，因为策划案的不成熟，和后续件的重**ug，使整个项目在后期彻底痪，损失了几十万。

你喜欢笙笙的。”

刀刀拉着他，“那就跟她讲！”一向冷淡而冷静的她第一次显得有些激动，竟想把他往楼上扯。

回去的时候，是刀刀开车顺路带他回公司，两个人一路沉默，快到的时候，刀刀才说了一句，“其实我早就觉得你对笙笙不一样！”她苦笑，“我知你不喜欢我，可我还是喜欢你。”

“至少要等我把事情理完了。”

那是刀刀第一次确切的说喜欢他，他们都知，这单方面的喜欢，说出来就是一场灾难，他不知该怎么回答，安的话太假，他更不愿意说冷言伤害她，于是只能沉默着。

他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旋即冷着脸教训她，“我是那么怂的人吗？”

大家都明白，很多时候，经验都是钱堆出来，但教训实在是惨痛，那之后，团队的成员缩水了三分之一，许多人受不了这种大起大落的刺激，果断地远离了这个朝不保夕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