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授愣愣的点了点。

上瘾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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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何授哭著，大声拒绝，用力摇著。眼泪顺著眼角下去，整个人脸上都是一层惊恐的死白色。无法言喻的绝望感霎那间弥漫心。他在这一刻彻彻尾的明白，为什麽那个时候，戚慕商会在自己看到他毒瘾发作时离去，那到底是怎样的感觉，从骨子里自惭形秽！他不要，他绝不要苏陌看到那样颠狂，毫无理智可言的自己──口吐白沫，满口胡话，毫无尊严。决不！决不！！！！！他不要！他决不要。更重要的是：天知，那个时候，自己会如何的声嘶力竭的企求毒品，会出什麽样的事情，一如当日戚慕商理智全失的求他──那种时候奢谈理智本是痴心妄想，他不敢想──自己会如何丑态百出，如何的丧心病狂──

何授大喊著拒绝，最後抱著苏陌的，他跪在了苏陌面前，痛哭涕的求他，说：“求求你，不要……”

何授愣愣的看了一会，又看了一会，然後呆呆的往门

何授哭著说：“你不要这样，我也不想的。我只是心里难过，我心里……”苏陌後退了几步，息著重复问了他一句：“你他妈到底戒不戒？”

苏陌大声的抱怨咒骂著，他骂：“该死的！该死的！”他皱著眉，在床边来回走著，然後转过来说：“戒了！我帮你，这东西会整死人的，你一定得戒了！”

他不知那时候苏陌脸上是什麽表情。

何授愣了很久才明白过来他到底在说什麽，他突然发出一长声刺耳得尖叫，何授大声的喊：“不！！不！！！！！！──────”他剧烈的挣扎著，从床上下去，想冲出屋子，哪怕一遍一遍的被苏陌按回去。

苏陌安静了很久，他似乎有很多想说的，都卡在咙里说不出，最後他涩涩的问了一句：“爲什麽？爲什麽要这样糟蹋自己？”苏陌慢慢的弯下腰，试著用力把何授的手扳开，他问：“爲什麽不珍惜自己？”

何授惊恐的摇，小声的，一连声的拒绝：“不，不，我戒不掉的，我不行了的，我没救了的——我不能戒的，好痛的，我受不了……”

苏陌闭上眼睛，一只拳狠狠打在墙上，吼：“你！你给我——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何授拼命的摇，他朝苏陌走了几步，见苏陌似乎再不打算理他，不甘心的又小声叫了几次：“苏陌……”苏陌把转过去，子靠在墙上，额发掉下来，遮住了眼睛。

苏陌铁青著脸，说：“我能怎麽帮你？我能怎麽救你！！你说——我还能怎麽样！你要我跪下来吗？跪下来求你，说好何授你给我有点出息！求你好好人！求你自强自立！？”

何授惨白著脸，什麽都不说，只是拼命的抱著苏陌的，微微颤抖著，嘴没有一丝的血色，苏陌突然猛的用力，把何授的手从他子上扯下来，大吼一声：“你他妈的腻不腻！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何授唰的一下泪满脸，他说：“我就是没有出息，我也不知爲什麽要这样，苏陌，我求你不要我，我也求你不要不理我……我不知自己是怎麽了，我觉得我快疯了……苏陌，帮帮我，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