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掌也被拍得开口更大,椰子探tou,捡了个小石子丢进去……刹那间一阵天摇地动,椰子脚一hua,直直往下掉去!
“唔!”他的惊叫卡在hou咙里,手被天阳抓住,眼前一花就出现在了十米开外的地方!
他懵到抓狂:“什么情况!?怎么回事?”一边跑一边喊:“我晕了吗?”
“快跑!”天阳堵了他的嘴:“去海边!”
林子里,金子惊慌失措地跌倒在地上,捂着砰砰tiao动的心脏,跟在他们shen后跌跌撞撞往外跑。
他看见了……他真的看见了。
天阳不是人!
如果是人,怎么可能带着另一个人,瞬间出现在那么远的地方?他敢保证他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
金子越想越惊恐,噗通一声被树gen绊倒在地。他引以为傲的jiaonen手臂被树枝划伤,洇出血来,但这些都无法xi引他的心神。
为什么大家都不问?
天阳打海兽时,刀上闪过黑光,明明那么显眼,那么奇怪,为什么他问周围的人看见没,大家都说没看见?
这么可怕的事,为什么大家都不关心?
难dao……是被天阳控制了!?
金子越想越恐惧,等他终于跑到海边时,全shen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痕,显得可怜兮兮。
“上船――”guan事站在甲板上大声吼着,天阳已经把丢在岸边的海兽pi搬到了船上。
金子僵住脚步,站在船下踌躇不前,guan事看到气不打一chu1来:“金子!!!你上不上了!?地陷了没看到吗――”
“噢!”金子如梦初醒,赶紧哆哆嗦嗦地上了船。
船补好了一大半,起码底bu是不会漏水了。木材也都被拖到了船上,他们应该能度过这次危机。
海岛越震越猛,所有人都聚集在甲板上,心有余悸地看着。
guan事颤抖问:“这是怎么回事?”
天阳摇tou,眼中若有所思。
过了许久,海岛的震动终于平息。大家不敢再到林子深chu1活动,加班加点地修补好了船,第二日一早就踏上了回程的dao路。
与来时不同,天阳俨然成为了大家讨好与信任的对象。反倒是他自己,不肯呆在船舱休息,和大家一起在甲板划船。
金子嫉妒而惶惑地看着这一切。
到了傍晚,金子照例去厨房煮汤,另一个负责煮汤的老阿爸坐在门边,chui着风打着瞌睡。
金子皱眉,踢了他一脚:“起来,zuo饭了。”
那老阿爸没听见似的,仍然闭着眼睛,嘴里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金子无法,只得自己提水倒进锅里,加干柴煮开,一通cao2作下来累得气chuan吁吁。他心中委屈极了,觉得所有人都欺负他,就连最轻松的煮汤的活儿,实际上也这么辛苦,他一定是被人害了。
可这艘船上大大小小这么多人,只要那人不说,金子上哪儿知dao是谁在和他作对呢?光是说天阳欺负他,又没有证据。一边想着,他搬起装汤的大桶,一点点往甲板上去。
桶又大又重,里面的汤还tang,撒出来一点都得tang着他jiaonen的手。好不容易上到甲板,指望着船员来给他搭把手时,金子竟发现没人理他。
他气得发抖,怒dao:“没看见我搬不动了?还不上来帮忙啊!”
离他最近的一个男人不屑地说:“这是你的活儿啊,我们砍树搬树的时候,你搭把手了吗?”
金子憋屈地闭上嘴,只得把桶放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