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见你们在说话!还凑在一起!哪有那么多话好说?力气都花在嘴上了!”
男人骂完,等容月他们分开劳动了一会儿,才慢慢踱走了。
这时葫芦战战兢兢蹭过来。
“月祭祀……您怎么……”
容月还记得这位bu落第一懒汉,打趣问他:“是葫芦啊,怎么样,跟桑lou还好吗?”
葫芦老脸一红:“好,好啊,我们打算年底结契了……不是,我是想说,您tou发怎么黑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会在这儿?”
容月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通,葫芦恍然大悟:“我懂了,您想考察……”
“民生。”容月接话。
“对对对,哎呀月祭祀,您可太好了!”葫芦一通彩虹屁把容月chui上了天,不愧是靠厚脸pi和一张嘴把桑lou追到手的男人,容月听了都有点肉麻。
“好了别chui了,你跟我讲讲,这个组长是怎么回事?”
“嗨。”葫芦顿时五官都皱起来了:“可不算我告状啊,这位啊,真是很讨厌!”
“怎么说?”
葫芦探tou探脑,四面看看,确认那位牛bi1的组长不在附近,才慢慢说起来。
原来这位组长,是在容月他们走后才加入了星月bu落的,一共才呆了不过半年。
去年夏天,在造塔修路的不断推进过程中,星月bu落的知名度已经打得十分响。雨季来临后,rong雪谷的北面一座小山发生垮塌,有数个小bu落被完全掩埋。
星月bu落趁机将他们收了进来,经过两个月的考察期,品xing合格zuo事认真的,被授予了正式的星月bu众shen份。
这个小组长就是其中一个,名叫大zhu。
那几个小bu落本来就穷困潦倒,进入了星月bu落以后,简直像进了天堂。生怕这样的好日子没了,他们就拼命努力干活儿争取表现。
那一阵子,原住民的劳动积极xing都被带起不少,每周表彰的大bu分都是这几个小bu落的人,他们简直热爱劳动爱到了骨子里。
而大zhu就是被表彰的一员,勤奋得可怕。
因为表现突出,又受到了表彰,大zhu越来越卖力,越来越积极。就算下了工,天黑了,还在田里除草,捡小石tou。
有次下暴雨,他怕田被淹坏了,自己拿了个桶,一桶一桶地从田里接,再倒进排水的裂谷。
葫芦说到这儿自己都有点唏嘘:“总之,就是牛bi1,换我我可不行……嘿嘿,月祭祀别这样看我,我这人懒你也知dao……”
大zhu的表现震动了分guan田地的新苗阿妈。她在和白陶等人商量后,将大zhu提ba成了小组长,分guan一个种田小组。
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容月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所以他一直鼓励你们劳动?这不是ting好吗,干嘛皱着个脸,懒jin又yang了?”
葫芦下意识往后背手,捂住自己的尾椎骨,讪笑说:“没有没有,别踹我……我们不是因为他要我们劳动不满,而是……”
“而是?”
葫芦为难,压低声音:“他自从当上小组长开始,就再也不下地了。光会骂人,站在田埂到chu1看,就是个监工……这跟造房子时可不一样啊,老木tou那是手上有本事的,他得看着我们东西搬哪儿,或者哪儿搭错了,可这个大zhu呢……种地无非就是出些力气,还用他看着么!”
“那个谁!!!”
容月下意识地一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