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挑了个非常形象的形容，天阳和江都领会到了意思。

但结合刚才那个丑首领的话和眼前看到的景象，显然可以轻易得出一个结论――这个落真的在驱逐祭祀。

“弱肉强食啊。”容月镇定地笑了笑：“大自然法则，不如说，现在才遇到这样的落，比较让我惊讶。”

祭祀的数量虽然没有普通人多，但十个人中一般会有一个，而男祭祀力虽然降了，但比有些弱的女人还是强一些的，也能看到在落里劳作的影。

又等了一会儿，天阳闪穿越墙进来了。

江沉默了许久，才说：“也许吧。”



天阳点点：“其他路，有印象吗？你说附近有片石？”

“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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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终于把天阳等到了，站起来拍拍衣服：“怎么样？”

这样的地方很特别，如果就在附近，这个落里的人肯定会知。

何止是没有祭祀，连女人都很少。

“嗯，这个落没有祭祀。”

“你们再坐一会儿，我上就回来。”天阳说完，闪又出去了。

“不急。”天阳说：“月跟着，现在就在这个落外面。阿深，你一路过来，植被看着像吗？”

总之，祭祀作为别的一种，稀少却从未断绝。

着干草的木屋，看守者之间调笑了几句，很快把门关上了。

容月脚程不慢，且不想被人发现就一定能到，这么一路跟到那条石外面，才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休息。

阿深点：“非常像……尤其是那种橙色的花，现在这个季节，只有那种花已经开了，我刚看见还吓了一，以为自己眼花了。刚刚进落仔细看了看，肯定没认错，说明这花花期很久。”

天阳：“的确仇视祭祀，不知原因。”

“江。”阿深见人都出去了，小声说：“你有没有发现……”

容月安抚地朝他笑笑：“不是我赞同他们。我们已经在努力改变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不说这个，你来看。”

“还算不上。”容月带着天阳往密林深走，不久后看见一条极浅的河――水只能汪到脚踝，但细长蜿蜒，上下落差很大。

“怎么会这样？”阿深不解：“如果首领生了个崽成了祭祀，他难要把自己的血缘亲人都扔出去，骂他们是累赘是泥巴吗？”

星野以西大分的落，祭祀都是可以和首领平分权利的，因为他们手中握有天听的能力。男祭祀一般比较好分辨，女祭祀则需要更强的眼力。

容月倒是很自然：“很好理解。”

“天阳！”江尽知是安全的，看到天阳还是心安：“我们下面要怎么？”

在不能吃饱之前，披着温和的行残忍的事，都是很正常的。江自己因为生病被丢弃过，知有些人的心中，“没有用”就是没有生存资格的原罪。

容月从地上捡了块石：“看这条细纹路，像不像……”

“铁矿？”天阳震惊。

容月捡起河边被冲开的一颗碎石：“我刚刚发现的，很多都有这样的红纹。”

虽然容月严格意义上已经不是祭祀了，可天阳听着还是不舒服。

“对！”阿深又重复一遍：“是一片，很大，简直像……石林，对，石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