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知dao了。”
说着,他更是dao:“嗨,您别guan怎么着,反正四皇子这次是死定了,这太子之位非宁莫属了!”
听到这话,四皇子到底犯了什么事儿对七皇子来说也不是很重要了。
七皇子高兴得很,直说要宴客庆祝,可他也不是傻子,知dao在这个关tou不能太过张扬,只请了几个相熟的人一起去了寻味楼吃饭。
这其中自然是有沈易北了,他是知dao这其中的来龙去脉,毕竟当时保宁长公主带着谢橘年出去时,还找他借了人,可事情关乎到丹阳县主的名节,他也不会告诉别人了,“……事到如今,四皇子对七皇子来说已经不足为惧,可凡事还是小心些为好!”
他觉得,想要坐稳太子之位不是那么容易的,别的不说,就说说三皇子,就说说季家,那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七皇子豪爽喝了一口酒,笑着dao:“易北,你未免也太小心些了,这满朝文武谁不知dao在父皇心中,我和老四才是父皇的嫡子,这太子之位不是我的就是老四的,老四没了,难dao还有别人要抢我的太子之位?”
相比于当初的畏畏缩缩,如今提起“太子”这两个字来,他已经一点都不避忌了。
这迟早属于他的东西,他有什么好避忌的?
沈易北只dao:“小心驶得万年船,小心些总归是没错的,七皇子别忘了,就在前一天,众人可都说这太子之位是四皇子的了,不到最后一步,谁都不敢打包票的!”
“更何况,自古以来,这废黜太子的先例不知dao有多少,您这位置还没坐上去,就这样……怕是有些不大好吧!”他这话已经说得够委婉了。
七皇子如今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听到这样的话,下意识眉tou一皱。
周六忙出来打圆场,“七皇子您可别说,我北哥这话还真是有dao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忠言逆耳,越是对您好的话,这越是难听,像我啊,也就只能在您高兴的时候和您喝喝酒了,哪还能想到别的?我北哥,可真是一心替七皇子您着想了!”
不得不说,他每天跟在沈易北屁gu后面,好像真的变聪明点了。
七皇子脸色好看了不少。
又有人附和dao:“对,反正这太子之位都是您的了,早些晚些又有什么区别?我看还是晚一点的好,免得惹了皇上忌惮!”
“是啊,这个时候皇上心里肯定不舒服,七皇子您还是小心谨慎些的好……”
……
七皇子点点tou,看向了沈易北,“那易北你说如今我该怎么zuo才好?”
“还是那句话,如今七皇子什么都不用zuo,只需要好好陪在皇上和慧贵妃娘娘shen边尽孝就好了!”沈易北是半点犹豫都没有,“事到如今,您只要能稳住,什么都是您的!”
这么简单?
七皇子有些不相信,可如今他好像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
四皇子被终shenruan禁了!
这个消息皇上是瞒着慧贵妃的,可这正月初三还没过了,慧贵妃就晓得了这个消息,这消息还是白侧妃娘家人千方百计送进gong来的,当慧贵妃听说自己儿子已经被关起来好几天了,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