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叶檀白了顾风一眼，没说话，但到底眼泪是终于止住了。

等顾风给叶檀完扩张去洗手、消毒龙的时候，叶檀已经在“执事”的允许下去排过一次便了，只不过什么也没排出来就是了。

顾风见叶檀的口渐渐松下来，再次出其不意地插入了第三手指。

再到顾风给叶檀注完水上，叶檀就坐在桶盖上抱着自己的肚子默默掉眼泪。是疼的，也是委屈！

“很疼？”顾风上关心地问。

“你别告诉我你没发现那个什么温柔对你的心思？”

既然顾风提起上次，叶檀便不由自主问，“上次你为什么没去？”

叶檀苍白的脸微微闪过一抹粉色，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

“电灯泡？”叶檀是当真没明白顾风说什么。

叶檀这次一抖，便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没再出声，只是难免出了一层的薄汗。

“所以我就说不让你们第一次就扩张吧？你不知几乎陌生的人这么私密的事情是很尴尬的吗？除非是习惯一夜情的人。可是他是儿！”好像对着顾风，“执事”就什么藏着的话都能往外倒。“而且，你以前过？怎么那么熟练？”

刚刚一直没发现，直到现在他们的隔间彻底安静了下来，才发现其他的隔间里有多么热闹。隔间因为分个独立，自然也有一定的隔音效果，但毕竟是浴室，不会特意专门的隔音设备，所以虽然隔着几墙，外面的声音也隐约可辨。嚎叫者有之，痛哭声时闻，甚至还有骂娘的，撞门要逃的……照“执事”的话说，这才哪儿到哪儿？可是已经有人坚持不住了。

顾风这是什么神经？“执事”和叶檀再一次很有默契的一同在心里质疑。

顾风和“执事”就在一旁沉默地看着他，不动不说话。

叶檀摇摇，脑袋整个抵靠在面前的墙上，脸深埋着，没人看得到他的表情。

等顾风也给叶檀彻底清洁利落，“执事”只留了一句，“你们洗个澡再出来吧”，就出去了。

顾风看着叶檀一直没停过的泪水，不由轻叹了一声，“你的眼泪怎么那么多？”

“再说这有什么好尴尬的，谁还没有屁？你摸过我的，我也摸摸你的，扯平了。”顾风一边说着，手也没停，两手指在叶檀里左转转右转转，间或进进出出。

顾风却嗤笑，“你当我有多笨，这种事看过一次就会了好吗？”

那是你！“执事”和叶檀此时倒是颇有默契的在心里一同鄙视顾风。

“闭眼，冲发了。”顾风将叶檀一的泡沫冲去，洗发水的香味开始在浴室里蔓延开来，慢慢抵过了适才难闻的味。“我去当什么电灯泡？”没想到的是，顾风反而反问了回来。

对于这种结果，“执事”的解释是，那是肌肉的错觉。

顾风打开花洒，将叶檀拉起来靠在自己上，一边倒了香波浴给叶檀洗洗澡，一边，“上次见你也是在默默地哭，你都快赶上水的了。”

叶檀坐在桶盖上，眼睛已经哭的红，一室异样的气味，一黏腻的汗水，他却连动一动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了。

“去哪儿？吃饭？”

大概就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