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小彩忍耐着疼痛，小口小口着气：“你一点都不像长，不要再装了！我不许你再装成长的样子！我……我虽然很笨也没用，但长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是前世还……还是后世，不多少世，他都不可能变成另外一个人！我……我也只是一只小小的山鸡而已，更不可能是凤君你的后世！”

“我恨你？我是在帮你，让你认清这些人的真面目，用得着你的时候就甜言蜜语，到了最后关，为了自己却可以眼也不眨地害死你！”

古泰来上的黑气变作了通红的火焰，他大步过来一剑刺穿姬小彩的肩，将他钉在地上，痛得姬小彩浑都佝偻起来。

“前世因为你宁可焚城而亡也不肯给我心，害我死得那么惨，所以，这辈子你一定要还我这笔债。”古泰来轻慢地将剑尖抵着姬小彩心口，手上用力。

“你说什么！”古泰来睚眦裂，周缠绕着重的黑气，黑气中飘浮着一张苍白的脸孔，面目模糊。

古泰来的手停下来：“什么？”

他这话才说完，立时肋下又是大力冲击，姬小彩单薄的被狠狠搧飞出去，重重砸在地上，这次他已经爬不起来，拼命咳嗽着，口出血水，被土壤很快收，满的伤痕，狼狈无比。

姬小彩伸手猛地握住剑：“长对不起，你现在被他控制了，我只能打昏你了！”话才说完，顺着剑，竖捋而上，他手被剑刃深深割破，血珠滴在自己妖剑之上，剑感妖气而动，化血成形，暂时冲破术力禁锢，迸出一片七彩光芒。古泰来双眼一时被闪到，躲闪不及，姬小彩紧跟着聚了妖力在手，向古泰来颈劈去。眼看就要到，忽然觉得膝弯一疼，被人冷不丁踢了一脚，霎时跪在地上，紧跟着又被人飞起一脚，踢得在地上翻了好几个，磕到石，才勉强停下来。

古泰来走过来，一脚踩住他口，拉开嘴角残酷地笑：“这么快就想对我动手了，你对我也是留了一手吧。”剑尖在姬小彩口用力，划下血痕，并不致命，更像是在作弄。

姬岚野面无表情站在姬小彩刚才站的地方，双目无神，显然是被控了。

“长……”姬小彩看着古泰来，“你……”

姬小彩目瞪口呆地看着古泰来立起来，脸上挂着阴寒的笑，用他自己的妖剑挑开了他的衣服。姬小彩的剑剑修长，剑尖锋锐，在肤上轻轻划过的时候会带起一些微，跟着才是刺痛。红色的痕迹被拖曳开来，古泰来在姬小彩的口划了个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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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只没用的小妖怪？”

姬小彩边咳边说：“我说……说对了是吗？你不是要提醒我，你是恨我们！我大哥与……与周长也好，我与长也好，你见到我……我们在一起，便想到那个坏人是吗？”

姬小彩脸上神色变了变，说：“长，对不起。”

四周一下子变得灼热，风声不定，从四面八方挟卷凌厉势向中心聚拢，姬小彩剎那感到自己像置于一口被大火炙烤的锅中，他闻到自己发烧焦的气味，所及的每一个位都像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