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摸了他脑袋一下，“谢了。”

陆鸣听出是韩乔聿，也没回：“不用，一会就好了。”

韩乔聿难得没跟过去，反而留下跟许图聊天，他低声问着，并听不太清问了什么，许图是个大嗓门，倒是断断续续传来几句。

小和尚自己也摸了摸脑袋，咧嘴笑一下，很快就追着自己师傅跑走了。

韩乔聿站在一旁看他，沉默了一会，忽然开口：“你一天说了很多人的名字，但是没有提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孙博贤是吗？”

陆鸣在他脑门推了一巴掌，：“你是属狗的吗，还是军犬，嗯？”

韩乔聿见他这样，反而心里踏实下来，但仍旧缠着陆鸣双手伸过去抱着他问：“那个人跟你都说什么了？还是说，他之前对你什么了？”

陆鸣把手里的拓片放下，看向他：“你到底要问什么？”

声音慢慢淡下去了，两个人的交谈还在。

陆鸣有些惊讶，抬去看韩乔聿，韩乔聿也看向陆鸣，说的认真：“那个孙博贤，你怎么知他和我想的不一样？”

“倔着呢！老师就说了他一句‘先书后画’，好么，写了三年才肯动笔画一幅，平时背着画夹跑去油画系旁听也不回来画一笔，整整三年，可真是够倔的……”

韩乔聿：“你怎么知他不是？”

韩乔聿：“寒假之前，总发生了一点什么事情吧？”旁观者清，许图说的那些话里，摘出几句就让他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第三十二章

陆鸣叹了口气，：“他真不是。他喜欢女的，寒假之前的时候还给我介绍了一个相亲对象，一个不错的女孩，要带着我过去见一面。”陆鸣说出来，反而没有想象中那么失落了，他之

自然，多一个人吃素，就少一个人杀生，是大功德。”庙里的素斋都是免费的，住在这里的大师傅们倒是诚心想一点善事，说话也风趣，并不讨人嫌，略聊了几句就走了。那个小和尚跟在后面，一手抓着拓包在玩，走了两步又回来对陆鸣：“我师傅给孙爷爷他们留了饭，热在锅里的，哥哥你别担心。”

陆鸣避开他一点，低继续忙拓片，：“又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闪开点，我要起纸了。”

韩乔聿仔细看了他一会，陆鸣清瘦了点，但是仰看过来的时候眉眼在灯光下映衬的越发灼目致。他伸手碰了碰他的脸，缓声：“长得太好，我怕被别人瞧上。”

陆鸣看他一眼，韩乔聿也没避让：“那个人怎么样？你跟他关系平时要好么，也喊他一声师哥……？”

陆鸣哭笑不得，：“你跟许师哥在前院都说什么了，这么一会就来兴师问罪的。”

陆鸣去了后院的一间空着的房间整理那些晒着的拓片，开了灯小心翻动，他对这些字画有耐心，了一阵慢慢投入进去。后有人走过来，小声问：“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怎么不会，特别本事，除了我们院，其他教授也憋着劲儿要挖他走，之前油画系那边……博贤也说过……”

陆鸣吃的少，略等了一会，就坐不住了，又去了后院整理拓片，他耽误了一天，心里有些不安，总想多一些事情补上之前的。

“……你是没瞧见陆鸣临的那副，那字真叫一个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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