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穿的本来就少，韩乔聿穿了长，但是陆鸣贪图凉快只穿了运动短，被他柔布料贴着蹭过的时候，跟被摸了一下没有什么区别，桌下又窄，就算想躲也没别的地方可以躲开，陆鸣很快就红了耳尖，把碗筷放下，：“我吃饱了。”

韩乔聿：“你骨那么，扛得住。”他也不等弟弟抗议，又，“基本程你也清楚，差不多就是走一个过场的事儿，搞搞形式主义罢了，改动总是要有的，这么多年了也该动动骨，彻底更换一下。”

说起这个韩乔野就来了点劲，笑了：“早就想好了，去非洲啊，我相机都买了好几个了，大哥还送我一个他以前用的镜呢！特带劲儿！”

又被强迫吃了一碗粥的陆鸣：“……”

长再和蔼可亲，那也是长辈，孙博贤一贯遵守礼节，在外对他这位父亲尊重多过亲近，低声说话的时候也带着认真。孙院长跟韩乔聿聊了几句，但大多也是聊的韩乔聿父亲的事情，韩乔聿对答的客气，陆鸣低吃饭，没有加入话题的意思。

韩乔聿点说是，陆鸣就在旁边默默吃自己碗里的粥，听着韩乔聿在那胡编。

孙院长：“是旧相识吧，看你们相的不错，之前我还怕陆鸣一直待在学校里时间长了出校园适应不了呢，有你陪着我也放心了。”

韩三不太乐意的哼哼两声。

韩三：“他说大哥是搞科研的，也不想插手这一块，他让我听你的，跟着你干。”

韩乔野痛心疾首：“二哥你再不回来，那帮人快要把我吃了！”

韩三沉默了一下，：“我知，爸上回也跟我说了。”

很快旁边这位又碰了一下，比第一次暧昧的多，停留的时间长，大也贴近了一些带着人的温度。

韩乔聿看了一眼，：“不闹了，我去给你再添一碗粥，多吃一点。”

这话是他说给陆鸣听的，他不跟陆鸣闹着玩儿了，但是听进别人耳朵里就变成让陆鸣不要闹，多吃些饭了。

陆鸣正在认真吃着碗里的青菜，忽然被人碰了碰，很轻的碰撞了一下，膝盖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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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愣了下，看了一眼边的韩乔聿，那人还在跟孙院长说话，并没有看过来。陆鸣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勺子送进口中的速度慢了下来，狐疑的看着他，但是又有点茫然――这人太过高大，或许是真的坐不开？

韩乔聿笑了一声，：“不会。”

下午的时候，陆鸣去帮孙院长，留下韩乔聿自己四看看。

韩乔聿：“是，在国外碰巧遇到，我也没想到他就在美院。”

是故意的，陆鸣想。

韩乔聿抽出点时间理了一些公司的事情，跟韩三联系了一下，韩乔野听见他二哥的声音眼泪都快下来了，一叠声的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韩乔聿：“爸跟你说什么了？”

韩乔聿看着眼前的山石树木，：“明天晚上吧，应该就能回去了。”

孙院长也看了他们一眼，笑：“乔聿，怎么，你跟陆鸣之前就认识吗，一直也没听你提起过。”

韩乔聿对他：“跟着我干什么，你也不是能安稳下来的，等毕业先去玩儿两年吧，回来以后有你受的。”想起他们家里那个规矩，又难得关心了一下弟弟，“想好去哪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