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乔聿拽着他胳膊，：“真生气了？”

韩乔聿微微皱眉，：“这些……”

韩乔聿看了一眼，心里就放松下来，拿过那叠文件大概看了一下上面的批文：“要提副教授了吗，好的啊。”

陆鸣看他一眼，淡声：“你自己的事，你不知吗？”

陆鸣：“你就说，你插手了没有？”

韩乔聿想哄陆鸣，但是态度不对，他似乎觉得这些东西拿来给陆鸣并没有错，等到把手放在陆鸣背上的时候，拍了两下陆鸣就挥开他的手。陆鸣抬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被这人当成小猫小狗一样哄着，为他好所有事情，铺好所有路，却不信他能自己走过去，恨不得一步步把他抱过去。

他怕说多了暴自己，不过又想着过几天陆鸣和韩老能遇到一起去，忍不住低声笑起来。

陆鸣被他气笑了，：“哪儿敢，不是提职了吗，我得去学校鞠躬尽瘁，松手。”

韩乔聿拧眉看向他，抿着也不说话了。

韩乔聿没敢紧挨着他，坐在一旁没接话，他最近偷着的事有点多，不知陆鸣说的哪一件。韩老和宋女士那边都有情况，他自己上午刚偷着买了一幅画，冷不丁被这么一问，心虚的厉害。尽量把语气放平和，碰了碰陆鸣的手背，问：“是我惹你不高兴了？我只是觉得，如果我能到的事，对我们两个人都好的话，不用特别在乎形式……”

送走了韩老，韩乔聿又回了公司。

韩总的好心情一直维持到晚上回家，进门的时候都是哼着歌的。

他手机上响了一声，果然是多宝先生发来的，用一种老友一样熟稔的语气跟他讲了今天去看画展，最后又小心提了一句，问理员有没有空一起去山里写生。

韩乔聿小心回复了几句，只说自己过几天也要出去，但是没提任何时间地点，就匆匆下线了。

陆鸣气的够呛，他把一叠文件从包里拿出来拍在客厅桌上：“这是你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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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在前面看了后视镜一眼，努力克制住自己的表情，他跟老板这么多年了，一次见老板高兴成这样，这得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韩乔聿不放他走，陆鸣掰开他手指，去玄关那边换鞋

韩乔聿角扬了一下，：“您不会失望的。”

陆鸣提起公文包，起拿了外套：“我先去宿舍住两天，你自己也想想。”

陆鸣被他气笑了，：“韩乔聿，你还跟我装傻！这是你找人弄的吧，我们当初说好的，互相不干涉对方的工作，你还记得吧？你现在这算什么！”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有些昏暗，陆鸣坐在沙发上像是在想什么事，情绪在阴影里看不太清楚，但瞧着默不作声的，也知他心情并不好。

只是刚打开门，就觉察到有些不对劲。

韩乔聿略微点了点，但是很快又：“等几年也是一样，早一点晚一点并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这样你就可以自己开课题，一些自己想的事了，不是吗？我只是略微提了几句，如果不是你自己能力在那，我说了也没用的，你也知你们院只看重能力……”

韩乔聿解开领带的动作慢了一点，但还是自然地把领带解开外套脱了，走过去：“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