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小心运送,韩老感慨dao:“这些bi画也是,五百多块呢,一块泥pi都没碰坏。”说到这里,又抬tou看了看陆鸣,笑了dao:“上回我瞧着你背我下山的执拗劲儿就应该看出来了,你一准是陆师哥教出来的。搬迁那会儿,有个工人差点把一块bi画碰倒,两米多高呢,你父亲一个箭步就冲过去了,生生用肩膀抗住了,手托住了,这才保护了那块bi画。”
宋岱山也安静下来,半晌叹dao:“也因为这个,你父亲右手伤了,他现在还好吗,还继续画吗?”
陆鸣dao:“不画了,他接了我爷爷的班,在老家教书。”他看着那些老照片,上面偶尔会有父亲年轻时候的样子,他是老来子,印象中的父亲已经是有些沧桑的模样,从未见过他这样意气风发的时候。陆鸣手指轻轻碰了老照片,dao:“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些事。”
宋岱山dao:“你父亲很了不起,他当时伤了手,最伤心的是老院长,你父亲当时跟着老院长学国画和bi画,尤其是bi画,最得老院长喜欢,一直夸他的东西特别有烟火气,很有意思。”
两位老人一边跟陆鸣讲着,一边继续翻看照片,跟他讲着过去的事。
那是一段在青山绿水之间,热烈的青春记忆,永乐gong纯阳殿里忙碌的人们,没有任何私心地去拆迁,一心只想保护下这世上仅有的庞大bi画gong殿。闭上眼,仿佛又能看到那些挑起大汽灯,干的热火朝天,每天又累又充满了劲tou的日子。
韩老笑dao:“当年我们可真是不容易。”
宋岱山dao:“当年又有谁容易呢,不过还好,我们算是完成了一桩心愿,也要多谢老院长之前带学生去临摹,后来复健的时候,还是多亏老院长那几本临摹册,照着那个来,才没出乱子。”他眼中也lou出了几许怀念,取下眼镜一边ca拭,一边笑dao:“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想起来还跟在眼前似的,咱们现在都老了。”
韩老立刻dao:“这不,年轻人都ding用了,我们能不老吗?哎你不是说没瞧见陆鸣的画吗,正好来了多住两天,我那边的小厅里还收了两张呢,特别好……”shen为一个资深论坛爱好者,韩老也没忘了替他们论坛chui一波,“你还不知dao吧,陆鸣这孩子不止画的好,还弄了个书画论坛呢,里面给你开了一个专区,我就是看着那个才找过去的,zuo了十年了,特别不错,现在的孩子们也都有心了。”
宋岱山很感兴趣,追问了下:“哦?什么样的?”
韩老骄傲dao:“一言两语的也说不清楚,你得自己去注册一下,你手机拿出来,我给你看看。”
两个老toudai着老花镜在那开始注册论坛,他们年岁大了,经历的多,反而活的豁达通透,也不在乎外面那张名利网,关了书房门自己跟老顽童似的玩的乐呵呵的。
陆鸣在一旁负责技术知dao,小心问dao:“您用什么名字?”
宋岱山dao:“就用这一个吧,跟了我大半辈子了,也不准备换了,哦,你们年轻人叫什么来着?不披ma甲了?”
陆鸣心dao今天论坛可能要爆炸,受chong若惊地给他老人家注册了,又立刻动用职权给岱山先生弄了个ding级会员,什么权限都给了,各种认证和奖章也是一应俱全。
韩老看的眼红不止,瞧见陆鸣给开了认证,给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大勋章,忍不住开口dao:“我也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