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记得了，不过里面的画面都很真，不是吗？”她的手指在餐巾纸上停留，费利的瞳孔在她和她的手指之间来往。

        他看起来似乎很紧张，直到两人离开餐厅时，他的下巴依旧是坚的，他推开餐厅的门让她出去，开门的那一会儿，她闻见他上须后水的味，这味让她一愣，脚下绊了一下。费利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米拉脑子里的那弦一下抻紧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未完全收回的神力，难刚才她一直是这样的？米拉感到一阵羞愧，整个人都有些神经过的感觉。

        “门口的地毯。”她撒了个谎，反倒惹费利发出一声刻意的冷笑，他溜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是拉着她的手和米拉一起走下餐厅前的几级台阶。

        她歪，“怎么，你不相信我？”

        费利一改方才脸色苍白的模样，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啊。”

        “那我的胳膊能还给我了吗？”米拉有些不服输一般地冲他抬了抬下巴，用眼神示意他。

        “不了。”

        费利笑了一下，他的手松开米拉，慢慢向下却没有最终握住她，直到米拉碰到他的手，两个人的手掌接在一起，她对费利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自己的嘴角才开始上扬。这样的笑容和注视的目光让她的心加速，她扭切断了两人之间的眼神连接，转开始慢慢往前走。

        费利想去无视这会儿自己腔里加速的心，他非常想给她一个拥抱，想把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几乎不存在，他往右边再靠了靠，和米拉的靠得更近一点，直到两人的肩膀抵在了一起。

        她似乎能感觉到他所有的动作――腔的起伏，贴着她手臂的肌肉紧绷，行走时肢的摆动，她抿嘴忍住了因为满意而涌上来的轻颤。

        大多数情况下，米拉没有想过膝盖变成果冻会是什么感觉，而现在因为奥顿莱尔看着她的方式，灯光下他的蓝色虹锁定在她的脸上，而他的瞳孔睁大了。

        他看起来……

        不过是路过上次桥边的公园，她不知哪来的一时兴起拉着奥顿莱尔再来看天鹅，两人一路走来，路过草地时还算正常，路边的路灯安静地亮着，只是走到了芦苇边，日落的余光将眼前都罩上了一层灰暗的色调。

        她了一件傻事。米拉小心地走下河边小堤才反应过来，现在这里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河边冷白的灯光，她向后退了一步，撞上了边一言不发的费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