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时渊开始怀疑今天的真实
。
“你明明很讨厌我,”甘霖有些着急地说,“每次、每次我跟我哥在一起的时候,你都想削我。”
他慌不择路地询问主演本人:“邵时渊,你不讨厌我了吗?”
原来甘霖
本不值得邵时渊付诸恨意或其他任何感情,他不过是借由哥哥的恋爱好不容易参与邵时渊世界的一件附属品,兔死狐悲是多么浅显的
理?甘霖终于意识到,有涵养的,有学问的,理
克制仅对爱人温柔的邵时渊,
本没有多余的恶意来讨厌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人。
“那――”
“讨厌你
什么?”邵时渊看着前方的路面,“小朋友不要想太多。”
邵时渊转了一下方向盘,甘霖顺着拐弯的惯
看到邵时渊在霓虹灯下的侧脸。
“但我又不喜欢你哥了。”
遗憾是关于他和余枫的恋情要如此不堪收场的遗憾,空无一物自然是甘霖的自作多情和自讨苦吃,他在邵时渊的世界里熄灭了。
邵时渊则躺在主卧的床上想收拾一下心情,枕侧却传来余枫洗发
的香味,他又坐起,打开衣柜的门准备去酒店住一晚,还没拿好衣服,卧室的门又被很不礼貌地打开了。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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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时渊不知
甘霖将对自己有怎样的新看法,只是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不
在这个小孩面前显得挫败,毕竟这一场来回终了,的确是对方赢了。
像一堵爬满斑斓遗憾又空无一物的白墙。
他晚饭的时候还在厌恶甘霖,而又猝不及防地经历了被出轨,对小表弟已经不需要有任何意见,甚至能作
上观地欣赏甘霖对
德低下的哥哥要怎样继续纠缠,还没得空收拾心情,离开这对表兄弟的低俗演出,又被极其相似地问上一句“你要看吗”,看那
“我的下面,你想看看吗?”
“还讨厌你
什么?”
来讨厌甘霖这个可有可无的人。
邵时渊
一次对甘霖产生了极端陌生的感觉,就像第一次见到这个奇怪的小孩一样。
邵时渊被他逗笑了,“是啊。”
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可以公平地…
他该怎么办呢?
他像往常一样锁车,上楼,甘霖像是突然懂事起来,不来讨他的嫌,一个人乖乖洗漱,关上客房的门。
对方似乎很满意邵时渊的怔忡,痛苦而期待地对他说:
甘霖今年十八岁,邵时渊当然知
,但在这个奇异的情节里,才终于抽空打量了一遍十八岁的甘霖拥有的
量和容貌:甘霖的个子已经长到他的鼻尖,肩膀不宽不窄,脖子后方的短发看上去和以前一样扎人,小
有些结实,邵时渊记得他爱打篮球,但他已经快忘记了。因为甘霖明明不是男孩。然而他的脸
轮廓又不容置喙地告诉所有人,他的确是个骨骼坚
的男孩。但抱紧余枫的甘霖明明会显示一种
。
“时渊哥。”甘霖穿着睡衣,发梢还在轻轻滴水,他的眼中
蓄地迸发着某种邀约,“你想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