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觉到，心脏除了可以维持他的生命征，还可以因为一个人产生这样多丰富而饱满的情绪，而他，又因此感受到生命的真实。

        这是他不曾想过的一切。

        他在调教室里拿了几样工，却迟迟没有走进那间浴室。

        秦念在里面已经给自己灌过三次500毫升的温水并清理干净，又简单地给自己冲了个澡。

        这间浴室里的镜子比外面那间卫生间的更大也更清晰，嵌在半面墙里，天花板上也有两个吊环，浴缸旁边还有两个把手，镜子的正对面是一把和外面差不多的椅子，上面绑着带。

        这是调教室里的浴室，所有东西几乎都为调教准备着，就像沈时说的，一旦她了决定，她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而且，在这间调教室里，她即便有心反悔，也毫无可能。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第一次平静地看着自己的，成为他的Sub，意味着她的会成为他的，他会抚摸、会亲吻、会鞭打，会调动起她里所有的冲动。

        只是这样想想，秦念就已经觉得羞耻，可她也在期待，成为他的私人物品，单是这个念就让她浑发热，羞于观察自己。

        她不再乱想，生怕沈时一会儿进来了她还没有准备好。

        他没有规定姿势，而是把难题交给她，让她交付自己最大的诚意。她想了想，在镜子面前侧跪下，这样镜子里可以完整地看到她的，然后将上伏低，尽力将屁抬高。

        他让她清理干净，又要进来检查，那自然是检查菊花了，但是又不知他说的调教项目是什么。秦念跪趴在地上，脑中乱作一团，她说她想成为他的Sub之后，却又对此并没有十分清晰的认知，一时安静下来，她竟然不知该想些什么。

        浴室的门被打开，沈时进来了。

        秦念突然绷紧，她开始紧张，前一秒还在为自己的动作感到羞耻，听见他进来以后竟然开始担心自己的动作是否足够有诚意。

        她看不到沈时，也不知他拿着什么东西，只能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撅着屁等着他的命令。

        可是这次，沈时也不说话，拿过灌再次插入的小菊花，给她灌了三百毫升温水。

        秦念不敢出声，死死咬住嘴，试图缓解自己的不适。

        沈时给她灌了水，却没有让她动，这样的姿势，秦念本坚持不了太久，小菊花已经感觉到了酸胀，快要不住那些。

        她的呼明显急促起来，小菊花正在不停地收缩，没有沈时的命令，她本不敢排出来。

        沈时在后可以看到她的变化，小菊花周围已经变得起来，括约肌只要稍微放松，就有水跟着渗出来。

        “忍不住了就这样排出来，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把自己清理干净。”

        这样？排出来？

        那次在外面的浴室被灌牛，也不是以这样的姿势排出来的，至少双手撑地，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几乎把小菊花撅到了的最高点。

        这太羞耻了！

        可是她已经忍不住了，小菊花甚至已经放弃用力，一点一点地放松，里的温水开始慢慢出来，沈时抽过一张纸巾，给她了出来的水。

        纸巾很干净。

        “继续，就用这个姿势排干净。”

        秦念摇摇：“主人，我、我不会……”

        沈时轻描淡写地开口：“学会用力，腹肌向内收紧给小腹压力，里的水自然会排出来。”

        秦念尝试着用力，结果刚收紧腹肌，就有水从菊花出来，吓得她赶忙收紧跟他求救：“主、主人。”

        沈时看着她，声音平静：“继续。”

        她无法拒绝，这本来就是成为他的Sub要的第一件事，他没有迫她，可是如果她不好，也许就彻底失去了这个资格。

        她只能着继续，况且，如果不赶紧排出来，她可能会更难受。

        嗖啪――

        “唔……”

        藤条意外地抽上她高撅的屁，疼得秦念直了上消化疼痛。

        沈时这一次似乎真的不打算手下留情，藤条放到了她的小菊花上，语气听起来没有丝毫的转圜：“五分钟的时间，如果自己排不出来，我会把这里打到失禁。”

        他的命令干净利落，藤条收走以后，他冷冷：“继续。”

        秦念只能继续，跪趴的姿势会让心里生出臣服感，小菊花渐渐失去收缩的力量，腹内受压，温水从口出，羞耻感从没过，她渐渐变成不必考虑尊严的臣服者。

        秦念看不见自己后的动作，将额点在手背上，恨不得把自己全都遮起来。

        可是沈时偏偏就在她后看着她，看着她的小菊花正在一开一合，不断地出水。括约肌已经无法完全收紧，只是微微收拢，秦念只要稍微一用力，那一圈细密的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