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剃刀，看着镜子里的她：“你不说，就一直这样撅着屁。”

        “喜、喜欢的……”

        秦念赶忙告诉他，其实，她也很想告诉他，平常自然没有机会，即使调教的时候说出来也很羞耻，可她想告诉他，想把自己的小心思告诉他。

        沈时看着她笑笑，剃刀放在附近，冰凉的感让秦念陡然一惊，然后那感顺着下，她甚至能感受到刀刃在细的肤上游走。

        剃刀微微压着她的肉，一又一地划过，他的动作很轻也很仔细，稳稳落下，又稳稳抬起，没有丝毫的随意应付。

        沈时每刮过一，饱满的白色泡沫里都出来一她细的肉，那样，那样诱人。

        他从端刮到峰中间，更是小心地将剃刀贴在脆弱的会阴，轻轻地刮动两下，她那里是红色的，看着格外易碎，沈时小心了又小心，将这里理干净。又轻轻扯起她右侧的外阴，将剃刀放在儿和阴之间的隙里，这里肤松，若是不小心极易刮破，他又将她阴抻紧，惹得秦念不自觉地哼了两声。

        “疼吗？”

        秦念看着他摇。

        “如果弄疼你了，要告诉我。”

        他这话是对秦念说的，不是对他的Sub说的，秦念在他说话那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控制永远都在安全线之上，他不会因为失误而伤害她，更不允许她为了满足他就委屈自己疼了也不说最后造成危险或者损伤，无论大小。

        “主人……”

        她轻声叫他。

        “嗯？”沈时抬看镜子。

        秦念摇摇，又叫了一声：“主人……”

        沈时突然想起第一次给她用磨砂膏，那时她坐在书房的椅子上，也是这样叫了她两声，叫得他心里的，此后只要一想起来，便彻夜不能眠。

        他突然有些恍惚，究竟是哪一天开始，他就这样想占有她了呢？

        手上的动作停了停，想不起来了，大约是第一次见面她把自己洗干净站在他后？或者是第二次她不顾一切地冲到他的房间门口？或者是她跟他说“被惩罚比被爱更重要”？还是她说“主人疼疼我”？

        “主人……”跪着的人又颤颤巍巍地叫了他一声，沈时回过神来，继续清理她下面那些小茬。

        “主、主人？”

        “嗯？”沈时应了一声。

        秦念犹豫着开口：“会、会不会很丑呀？”

        沈时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去看她：“只是在担心这个？”

        秦念红着脸点点。

        “不怕我不小心刮破吗？”

        这回秦念愣了一下，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沈时固然是有分寸的，但这种危险的事情很容易发生一些情理之中的意外，她也不知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再也没有考虑过和他在一起时的安全问题。

        她诚实地回答他：“我、我没想过。”

        沈时有点无奈：“如果我手不稳刮破了怎么办？”

        秦念下意识摇摇：“主人不会的。”

        沈时勾起角：“原来你对主人的要求这么高？”

        秦念反应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全然忘了撅着屁被人理的尴尬和羞耻。

        沈时又仔细地给她理好左边，拿过巾清理干净，又仔细检查了一下。

        他摸着重新光起来的肉，因为是第二次理，这里比先前更加光，偶尔还有一两小茬：“如果喜欢这样的，以后可以每隔几天就理一次，或者用激光彻底消除掉，只是有点疼，你可能要忍一忍。”

        他看着镜子里她羞涩的脸，微微笑着：“不怕疼的话，我们可以选择第二种。”

        秦念看着镜子里他有点玩味的表情，感觉到那肉还在被他着，一时没忍住，涌出一热。

        沈时感觉到手上有点黏，似有所思地看着她。

        秦念被突如其来的沉默吊起了神，她感觉到一点异样，进调教室之前他很严肃，刚刚剃的过程，他又很随和，现在他沉默着，秦念却感觉到一种不可遏制的力量正在他里翻涌。

        过了一会儿，他才低声开口：“秦念，今天，会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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