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在羞辱感里失了重，单纯的牵引爬行和在他的注视下边爬行边出来，后者带来的屈辱感更加强烈，于是爬行反而变成了一个容易完成的指令。

        沈时看着她，在等她说话。

        跪着的姿势完全不方便她忍住意，她看着沈时，乞求的眼神里带着泪光，沈时仍然没有心：“要我重复第二遍吗？”

        沈时面有冷意，又透着温柔的心狠手辣：“继续。”

        他再次扯紧牵引绳，但没有用力拽她，他虽然是在等她，可是他的态度十分坚定，这种态度里藏着他的决心。

        沈时又往后退了两步：“那就出来。”

        沈时用力扯紧牵引绳，秦念被带的往前跟了两步，他似乎发了狠：“如果拒绝，那我们就一直在这里进行爬行训练，并且不许再出来。你自己选。”

        秦念在他的牵引里向他爬行　，顺着大下，她羞耻地低哭出来，却被沈时拽紧了绳子：“抬，看着我。”

        调教里的僵持永远没有任何意义，而他强大的气场，也让秦念不敢再等，她挪动一下，却被下突然集聚的意刺激得浑都打了一个冷颤，求救地看着他：“主、主人……”

        他看着秦念的双眼，他知她在这种驯服里会彻底放下自己作为人的一切尊严而回归生命最初的望表现，饿了吃饭，渴了喝水，有了便意要排，这所有的生理反应对他来说都将不是秘密，她灵魂中动物的一面被重新发现并释放出来，她在调教中慢慢被驯化为他的一只物，在有排的时候会跟他求救的物。

        沈时看

        她终于忍不住了，起先只是细小的水渗出来，顺着光的阴到前面来再滴落，秦念感觉到肌肉的松懈，本想停下来忍住，但是沈时继续向后退，牵动了她的项圈，小铃铛清脆的响起来，意更加急剧地冲在口，她打了个冷颤又被沈时牵动。

        地上是的，水是凉的，膝盖又被硌得很痛，秦念在忍痛和忍住意之间只能选择一个，她忍得很艰难，越来越频繁地打着冷颤，沈时又无时无刻地不盯着她。

        羞耻心是人最后的尊严，他要她在被动里把这一切交付给他，又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尊严一点点失，但最后却在他那里得以完整的保存，并守护完好。

        现在她彻底被他牵着，完全失去了尊严，一边爬行，一边排，浴室里只有她摩地面和出来的声音，羞耻至极。

        他看着她的眼神里只有深沉的望，和不容反抗的决心。

        只有这样，他们之间才会有不可替代的信任。

        秦念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他是让她就这样出来。

        “告诉我，你在干什么？”

        “主人，我、我忍不住了。”

一般让她浑热发麻，生理上的排冲动又让她浑起了小栗粒，而他，又将她的一切狼狈都尽收眼底。

        她再次挪动膝盖，爬行带来的心理上的屈辱感像一层隔在他与她之间的屏障，她穿过屏障，屈辱感渗透进的每个细胞，秦念在爬行里突然明白，这种将羞耻心双手奉上任人的行为里其实是她对他最彻底的信任和交付。

        对于秦念来说，恰恰是他的这种态度，比他的命令更能让她臣服。

        沈时很清楚，一场调教的氛围，往往在他最开始对她的态度里展现，如果他轻易松口，由着她的子来，那么调教的氛围便会变得松散，所有的命令都失去了强制，调教也变得毫无意义。

        等她再次爬到他脚边，沈时继续狠心后退，扯紧了绳子：“过来。”

        那是她喜欢的人，也是折磨她的人，然而她却不顾这种危险的折磨放弃一切尊严地奔向他，又乞求他，乞求他的允许，又乞求他的不放过。

        她还在向他爬行着，沈时也始终和她之间保持着距离，让自己一直都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扯紧了牵引绳。

        她不得不继续爬行，可是等她再挪动膝盖，的肌肉再也无法收缩，淅淅沥沥地滴下，沈时听到了水的声音，血在他里兴奋地奔涌起来，又被他死死地扼住咽。

        羞耻感在那一瞬间冲上，意愈发的忍不住：“主、主人……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