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填补错位的时空。
沈时将她拥紧,掌心托住她:“如果我说,我不想再错过你人生当中的重要时刻,想要在任何你需要我的时候都能陪在你边,你愿不愿意?”
怀里的人明显顿住,抽泣都为之停下:“什么……意思?”
“我知我们都回不到过去,但是那个被我打痛了的小姑娘,还愿不愿意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知
不
有没有我,她都很优秀,但我还是想问她,愿不愿让我在她毕业前的这段时间好好陪着她,就像……那年一样,或许,我会
得比那年要好那么一点。”
“小姑娘,我想给你真正需要的陪伴,以你想要的方式,我们错过的、遗憾的关于生活的想象都不再是想象,在你需要我的任何时候,我都在你的视线之内。我说过的,予取予求,百无禁忌,对于你的任何需求,随时随地都行之有效。”
他再也没有机会对当年那个挨过他五天责罚的小姑娘说一句对不起了,重逢后他也得不够好,直到现在,才终于得以看见被小姑娘笨拙地藏起来的胆怯。
可他是否还来得及,为她驱走一切关于恐惧和遗憾的梦魇?
小姑娘在他怀里抽泣得肩膀颤抖,他反复地抚摸她的后背都没有止住她的眼泪。
“沈先生……”
“我在听。”
“你是不是……”秦念哭得要打嗝,又被突如其来的抽噎咽下,“上了什么表白培训班啊……”他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像第一次表白一样郑重。
“……”沈时一面心疼她,一面又为她的提问无奈,“你这是在夸奖我?”
她不好意思承认,闷闷地回答他:“我在嘲笑你。”
他只能看到小姑娘的,却还是笑得温柔:“那怎么又哭?”
她在他口摇
,不答反问:“如果是不讲
理的要求沈先生也可以
到吗?”
“你的需求在我这里永远都不是不讲理的,所以不
是什么,你都可以。”
“你说得……”她抽噎得好委屈,眼尾鼻尖都泛红,又格外贪恋他的和气息,两只手像小猫踩
,无意识地抓着他的侧腰
,又要在他
口借着蹭掉眼泪的动作磨蹭鼻尖,“你说得好夸张……什么只要我需要你,你就在我的视线之内,我还没有这么……”
她斟酌用词,对他假设的一切充满向往,又不敢要得太多,终于缓缓吐出两个字:“贪心……”
“那就是我很贪心,”他收紧手臂,将她拥得更紧,“小姑娘,你不知我有多贪心,我不想错过你人生当中的每一天,在你看着我的时候,我真实地活在你的生命当中,活在你的注视之下,这是我求之不得的一切。”
他是在她一如满月的目光当中意识到自己是活着的,他孤走过的所有黑暗麻木的生活,让他以为生命不过如此,但是在遇见她的那一天,血
经所有的末梢神经,仿佛沉睡的一切都被她唤醒。
她唤醒他最重要的那分,从此以后,她投向他的每个目光,都让他更加贪恋和她在一起的每个时刻。
秦念在他上蹭着眼泪,哭得打嗝:“这么会说,以后…以后多说点,否则我就…我就不听话了。”
“好,想听多久,我就说多久。”他可以把这三十几年的情话全都补给她,后半生的还可以慢慢说。
“那……那你还会像那年一样…一样……”
她半晌没有把话说完,沈时也只好问:“什么一样?说完整。”
“会不会像那年一样,在我……”她越说,脸上越,声音也越小:“在我不好的时候……打我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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