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主人在一起。”

        “我一直在这里。”

        “可是你看上去好像要丢下我，好像随时要走。”

        “我不会丢下你。”

        她不满地在他颈间动了动：“主人……”

        想说的话让她觉得羞，可还是想说：“我好想你……”

        停顿过几秒之后，环住她的双臂逐渐收紧，温的热度传遍他的，他将她牢牢抱住，所有发痛的骨都像是重新归位。

        她说话的气息还是有些，扑在他的颈间：“我不会再犯这样的错了，不是不好好吃饭，还是说谎，或者……或者是伤害自己来换取原谅……主人，我记得你说的每一句话，我不会忘记。”

        她说话的声音好小，一字一句，有点慢，像是在思考，也像是在回忆那些痛苦的经历。

        “我知。”他托住她的脊背，让她安心。

        “要不要躺好？这样不舒服。”

        “不要，我想一直抱着主人。”

        他还是咽了咽，咙里的酸苦止不住，终于问她：“为什么要抱着主人？他打你那么痛。”

        “虽然我犯了错，可是主人还愿意抱我，我就会知主人没有丢掉我，还……”她本想说爱的，可是有些沉的脑袋转不过来，也不知他是不是真的原谅她了。

        “我……我知我错得很严重，　可是……”她不知该怎么说，发着烧的脑袋不适合深度思考，抿着嘴犹豫半天，只是说了一句，“可是我是乖孩子……”

        他拍哄着她的后背：“你一直都是。”

        秦念抓着他的衣服，眼睛悄悄掉：“主人，惩罚比爱更重要，因为爱一个人，就可以原谅，可以宽容，可以对很多错都视而不见，得过且过。但是，主人不是这样的人，主人不允许自己这样的人，我也不想有一天因为主人的宽容和溺爱，我变得越来越放肆，没有规矩。对自己太宽容，会让我止步不前，我也不想这样的人。”

        “规矩只有一条，要不要听？”

        “要。”

        “不发生什么，都要好好爱自己。”

        这是他最希望她能学会的事，很多时候，他宁肯她自私一点。

        眼睛又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打他的衣服：“主人，以前没有人陪在我边，我自己什么都可以，也可以好自己，可是……可是还是不一样的，我……我喜欢这样的主人，虽然……虽然我屁很痛很痛，可我知主人也有柔的内心，我很痛的时候，主人也会痛，会难过，会为我掉眼泪。”

        他充满褶皱一即痛的心为她这几句话活过来，他沉默地勾了勾嘴，眉眼温柔，眼角却无法控制地起来：“没有看到的事，不要胡说。”

        她在他上蹭眼睛，声音无比委屈：“您现在不会罚我了，我可以胡说。”

        秦念虽然人醒过来，但热度未退，声音听起来像是没睡醒，时间还早，他拍拍她后背：“是不是累了？累了就睡。”

        “我不要睡，我想跟主人说话，以前有好多话想跟主人说，可是主人都不在我边，以前想过好多次，一定要把想说的话都说给主人听，又有好多新的话要说，我又笨，忘了好多。”

        她果然还是不算清醒，开始胡说八。

        可是说完这句话，她从他上下来，乖巧地蜷缩在他怀里，又安静下来，一只手着他的衬衣搓着。

        “主人，您可不可以……”她自觉地换了敬语，犹犹豫豫，连说话呼出来的气都比刚才更热，听上去在犯困。

        “什么？”

        “可不可以，给我一……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