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水晶熊繼續說，“第二……”

        “比如，在古代社會中，要求我給你投放電影，或提供手槍，否則就要罷工之類。”水晶熊的例子如此鮮明活潑，以至於林安宴不得不懷疑，它之前就受過這種待。

        ===

        “那就……水晶熊你好。水晶熊再見。”林安宴果斷選擇了通話用語。

        她就知。

        “請您暫定一個。”

        通過古代世界得到的“傾城嬌顏”，通過女鬼世界得到的“媚骨嬌軀”，都是大概同一個質的東西。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往各個世界，也會在你需要的時候，提供幫助，只是有所限制。”

        林安宴不吭聲，心中卻提高了警惕，以免系統獅子大開口，在危機時刻綁架自己。

        “第一，系統不提供聊天功能，只有你單獨一人、因需要而呼喚我的時候，我才會出現。我不會直接與你開口對話，只會出現在你的大腦裏。我們需要設定一個開始和結束的暗語。”

        水晶熊眼中的紅光弱了一些，更顯得它底氣不足，“能量不足，本系統無法在各個世界中與您溝通。”

        “可以。”林安宴遲來的中二之魂開始熊熊燃燒，“開始語——美少女約你一起拯救世界啦，水晶熊！

        “另外，”她想了想，又謹慎補充，“水晶熊你好這五個字，只要我能在大腦裏呼叫出，你就要接通，哪怕這五個字的順序是顛倒的、錯亂的。”

        “並沒有。”

        “可以。”水晶熊回答，“第二，不能提出無理要求並試圖綁架我。”

        它抗拒出現在她邊，為什麼？

        只是她想不通，系統明明就可以像個外掛或金手指一樣，跟在她邊，充當導航、智、聊天工，說不定它還有什麼系統商城，能夠讓她購買一切她所需要的東西，能給她通風報信，甚至能縱觀全局為她提供資訊……

        通過提問，她給過它2點能量。

        “你的記憶數據找回來了？”

        所以，哪怕不去特意查詢，她也隱隱有預感，所謂的“絕世名”，應該和之前兩個的質大差不差。

        “等等，”林安宴問，“這也可以？！不行不行，我需要思考一下，謹慎設定。”

        可是系統從未說過這些，只以能量不足這條萬能原因，消除了她生怕隱私曝光的警惕和尷尬。

        明白，就像打電話先說“你好”，掛電話說“拜拜”一樣。

        結束語——去吧卡丘水晶熊！”

        呵。

        正好林安宴也可以借此機會，試探一下它的底細，以及底線。

        系統再度發出聲音，水晶熊眼睛裏的紅光一閃一閃，似乎在思考什麼，吐字十分謹慎：

        這兩點能量，換成金錢，估計上百萬；換成時間，至少兩三年打底。

        “水晶熊再見，這五個字，也是同樣實用於上述要求。”

        林安宴眉微微一揚，“比如？”

        系統沉默了。

        “呵呵，”林安宴發出刻薄的嘲笑聲，反問，“能量不足？”

        怎麼可能不足？